“少喝些,莫要喝醉了,我等來此是身兼君命的,雖說事情已經辦完,卻也不宜喝醉,若是在我等不省人事期間發生了任何變故,你我都擔待不起啊!”
蘇誠與這些侍衛們各懷心事,即便是喝酒當然也不會喝在一塊的。
就這樣,蘇誠與幾個侍衛們也隻不過是吃飽肚子之後便各自回房間去了。
蘇誠他當然是自己一間房。
剩下了五個侍衛兩間房,分彆在蘇誠房間的兩側。
名義上說是要保護著蘇誠。
其實就以蘇誠身上的功夫還真是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的。
蘇誠回了自己房間之後便進了空間。
“酒樓今日的收益如何?”蘇誠剛一進空間見到流雲之後便問道。
“不錯,純收益將近三百兩!”
其實,蘇誠根本不需要去問的。
有了流雲,他所有的事情都能夠為他們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那就好,今日翠花那便無事發生吧?”
“能有什麼事?現在你宣布了你們的關係,那些個雜役也極為的尊敬她,一些活兒都會有人搶著給她乾了的!”
“好,那就好!既然這裡無事那我便回去了!明早我便與那些侍衛們啟程回去了!”
蘇誠一眨眼的功夫便回了客棧的房間之中。
剛剛回去他正準備寬衣睡覺的時候,便聽得外麵有匆匆而過的腳步之聲。
由於是剛剛臨近夜晚時分,前來歇腳的客人很多,因此外麵也是吵雜的很。
隻是這道腳步與外麵那些客人的腳步怎麼說都有些不同。
蘇誠直覺這個匆匆而來的腳步一定是衝著他來的。
果不其然,蘇誠這樣的思緒才剛剛的落下,這道急匆匆的腳步便在他的房門之前停了下來,緊接著他的房門便就被敲響了。
蘇誠他放下手裡的衣服去開了門。
門在打開之後,站在門前的赫然就是金墉城的守軍。
雖然蘇誠不認識此人,但卻從他的穿著打扮之中便能夠看出來此人就是金墉城的守軍無疑了。
“這麼急匆匆的前來是所謂何事?”
蘇誠見到此人的第一預感便知曉一定是賈南風出事了。
隻是他從賈南風那裡出事,賈南風也健健康康的,看不出像有病的。
難不成是出在蘇誠所做的那碗麵子上。
難道說,賈南風想用自己的死來離間自己與司馬遹的關係。
好像這又太過的不值當了啊!
蘇誠在看到那守軍的第一刻便在自己的腦海之中轉換了這麼多的思緒!
“請先生附耳一聽!”
蘇誠也知曉無論這個守軍所說的是什麼事情但絕對是不容為外人所知道的。
於是,蘇誠依照那守軍的要求附耳過去。
蘇誠隻感覺那守軍的熱氣在自己的耳廓之中縈繞,隨著這股熱氣額縈繞,蘇誠也終於明白那守軍這麼急匆匆的前來是所為何事了。
賈南風死了,而且是自殺身亡的。
“先生,這是犯人留下來的書信!”
蘇誠接過一瞧,有些詫異了。
這封信一封是給司馬遹的,另一封竟然是給蘇誠他自己的。
賈南風若是給司馬遹書信的話,那怎麼說都是合情合理的,隻是還要給自己留一封,怎麼說都有些不合情理。
蘇誠倒是也不含糊,既然有疑問,那他便直接就把給他的這封信當著那守軍的麵就拆開了。
上麵書寫的除了感謝他的那碗湯麵,還有就是悔恨沒等早日結識蘇誠,說是要是能夠早日結識他的話,也許他賈氏一族的處境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至於賈南風留給司馬遹的那一封,蘇誠原封不動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給司馬遹的,還是讓人家自己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