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大概也就是五六日吧,司馬雅的消息便已經傳回來了。
結果與當初蘇誠和司馬遹預料的那般無任何的差彆,東海王與長沙王全部自殺謝罪,還留下了悔過書,求司馬遹能保他們家人一命。
司馬遹在接到司馬雅的消息之後便立即召集了一些大臣麼商議,當然這些人之中也包括蘇誠。
其實,最終的處理蘇誠也早就與司馬遹講過了。
因此,司馬遹在召集大臣麼前來的時候,蘇誠並沒有主動開口。
既然蘇誠已經講出了自己的意見了,至於到底該如何處決想必司馬遹已經有了主意了,即便是蘇誠現在再說什麼那都沒有多大的用處。
因而,蘇誠也隻是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看著那些大臣們的討論是多麼的熱火朝天。
這也隻當做是蘇誠看熱鬨了。
蘇誠坐在那裡最起碼也夠半個時辰的時間了,這些大臣們才終於商討出一個結果了。
當然這個結果與蘇誠當初與司馬遹所講的那般並無兩樣。
東海王,長沙王以侯禮安葬,剝奪其子孫世襲的爵位,其家眷全部遷入京城居住,沒有旨意不許踏出京師半步。
這樣的處決其實相當於把其家眷幽靜起來了。
現在的司馬遹可以保他們二人的家眷容享富貴,到了司馬遹的繼承者就不一定了。
用不了多久,他們兩人的這一脈也就會衰敗下去了。
即便是有朝一日他們的家眷想要東山再起那也難了。
這樣的處決倒是更能夠體現司馬遹的仁德。
司馬遹與蘇誠對視一眼之後才離開。
那眼神之中是在告訴他,你不是說要找其中的一個王爺主動泄權嗎?現在機會已經到了。
蘇誠從皇宮當中出來之後便直接踏上了去司馬穎所在鄴城的行程。
由於提早,蘇誠已經與流雲安排好了他走之後的事情。
所以在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回了酒樓之中便在後院之中牽出了那匹趙元儼送給他的駿馬。
這匹馬留在空間之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被空間之中的靈氣滋養的也差不多了。
雖說還不會開口說話,但是彆人說話他也能夠聽懂,有時候還會用一些特有的動作來回應。
蘇誠一般時候是不會用這匹馬的。
他也不舍得用。
這馬跟著他從宋朝一路到了這裡,也算是生死相依的戰友了。
“哥們,此行隻有我們二人了,你可要小心再小心,我們哥倆一定得平安回來,知道嗎?”
也不知道這駿馬到底有沒有聽懂蘇誠講話,方正兩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動個不停。
蘇誠也隻能當做是他聽懂自己的講話了。
蘇誠從酒樓的後院出來之後,一路上騎著並沒有避過人群。
現在的京師,司馬遹已經是牢牢的把握在手中了。
關心蘇誠的人也隻有他了。
現在既然實在幫著他辦事何必藏著掖著呢。
若是他不曉得蘇誠出城還以為蘇誠誆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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