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的聽從蘇誠的命令起身去泡茶的時候,蘇誠又道:“今日這事,爾等不要泄露一句,如有不然,小心爾等之命!”
“是是是...”幾人連連答應。
“在下這話你們也要傳給客棧之中的其餘客人。”
“小的客棧之中隻有幾個打尖的客官,碰到此事也都逃走了,再無其他客官了!”
怪不得非要讓蘇誠多開幾間房了,原來是沒有任何客人來住店了。
“那最好,此事一定不要泄露!”
蘇誠再次安頓了一下,若是朱由校的那副樣子被人知曉的話,那他的威嚴還在,一個皇帝,若是沒有了統領萬民的威嚴,那他還怎麼被人敬仰。
皇帝之所以被人害怕,那是因為他會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現在的朱由校還有什麼讓人高不可攀的。
朱由校又不傻,也隻是不會當皇帝而已。
蘇誠這番叮囑,朱由校也是知曉緣由的。
“今日還是多謝先生了,先生你還沒告訴朕,你是從何而來,要去何方?為何打扮的如此的怪異。”
蘇誠他早就已經想好了借口,還是那個屢試不爽的借口。
“在下雲遊路過此地,在這裡住店,打算好好玩上幾日便離去的,至於從何而來嘛,其實在下也並知曉,在下從小便居無定所,四處流浪,到過的地方太多了。
對了,我等著身上之所以是這副打扮,是曾去過一地方,那裡人人都是如此打扮,在下覺著這般打扮好看輕巧,便也效仿了,很多年來也並沒改過。”
蘇誠的這個解釋合情合理,而且還很詳細,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的紕漏。
就是後世科技發達成那般,也仍舊有很多的小部落是隱居著,外人很難接觸的,更彆說這個時候了。
所以蘇誠說是從一小部落學來的,也不足讓外人懷疑的。
在蘇誠與朱由校一番簡單的述說之後,那掌櫃的便已經端來了茶。
早在蘇誠還在與朱由校胡謅著自己的身世的時候,他就已經派流雲前去告知了那掌櫃的,包括兩個店小二馬上離開京城,去外麵避避風頭了。
今日雖說朱由校答應要放過他們,但是他身邊的那些人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幸好現在的魏忠賢權勢還不夠大,他們跑到外麵報保個性命也並非難事。
在那掌櫃的送來茶之後,朱由校並沒喝。
看來他還挺警惕的,應該是擔心茶裡可能有毒。
他這樣的擔心也是對的,畢竟剛剛在這裡才遭遇完刺殺,很有可能那賊人還有第二手的。
既然朱由校不喝,那蘇誠也就沒有去勸。
他對這個掌櫃與此事無關也隻是猜測而已,若是真有毒的話,那豈不是要壞了大事。
他剛來這裡,對這個所謂的天道教並不了解。
蘇誠自從在接受了這個任務,在閒來無事之時也曾經看過不少的史書了,但卻從沒在明朝的曆史之上看到過天道教任何一點兒影子。
看來這個天道教是要靠蘇誠現場打聽了。
“陛下,我們還是應該快些離開了,若是那天道教的人再回來的,在下現在的實力恐是難以對付了。”
蘇誠再次說起來的時候,朱由校大概才發現他身上的傷。
“是朕的錯,先生身上受傷如此之中,怎能耽擱如此之久呢,現如今天道教恐對先生也是恨之入骨了,先生在外麵也不安全,要不隨朕回宮,等傷養好了再說!”
蘇誠希望的便就是這樣,當然也是痛快的便答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