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他現在忍得已經夠難受了,聞著空氣當中的這個味道,護更加的充斥著感官的。
朱由校要想還保持他的風度,隻能是讓他儘快的離開這裡了。
“看他們的穿著應該是東廠的吧?”
朱由校並沒有直接回到蘇誠的問題,而是在良久之後問出了這樣一問題。
蘇誠他雖說來到這裡沒有幾天時間,但是就憑他現在所知曉的消息,那些人還真是隸屬於東廠不假。
更何況敢這麼光明正大揮灑屠刀之人還真的就隻有廠衛兩個部門不假了。
“確實是東廠之人!”
“東廠...”朱由校念叨了半天也沒說後半句話便直接就往外麵走去。
蘇誠一看朱由校就這麼走了,便從口袋當中掏出幾文錢直接放在桌子上,然後緊隨著朱由校離開了這家酒肆。
這個酒肆原本熱鬨的氛圍也因為這個變故頓時之間變得低迷起來了。
所有人都不曾主意到在他們身邊便有那個喜歡木匠活兒的皇帝。
朱由校離開酒肆之後便沒有上馬車,蘇誠也隻能牽著馬車緊隨朱由校身邊。
蘇誠知曉朱由校現在一時之間對今日發生的事情難以接受。
現在蘇誠他說什麼都會顯得有些徒勞,也隻能是靜靜的等著朱由校自己把今日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想通。
這個事情若是想通或許他就能做個好皇帝。
蘇誠原本以為今日這兩個突發起來的兩個事情就已經夠了。
沒想到天意有時候真的是難以捉摸的很,竟又發生了一件事情對朱由校很有教育意義的事情。
就在朱由校在前邊單獨走出去沒幾步的時間,便有一女子驚慌失措的朝著他們這邊跑過來。
在她後麵還有跟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家丁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哪個豪強府上的。
而在這些家丁的後麵還跟著一老翁,年老體衰的又如何能跟得上那些家丁的步伐。
而在沿街的行人在碰到這種情況之時能做的也隻能是紛紛避讓。
這樣的情況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一個個的都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
你若是無權無勢之人還非得要要去管閒事,最後也隻是把自己折進去而已罷了。
看著前麵朝他們奔過來的弱女子,不僅蘇誠下了救他一命的心思,就連朱由校也有了這個心思。
朱由校堂堂一個皇帝,若是連一個弱女子都救不下來的話,那他還是個皇帝。
不過很明顯,他們兩個人都遲了一步。
就在他們幾步之遙的地方就那麼橫空出現了一女子。
此女子頎秀豐整,麵如觀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櫻,鼻如懸膽,皓牙細潔。
就單從容貌上來看的確是非常的豔麗。
朱由校在剛到這女子第一眼的時候,眼睛都移不動了。
那女子衣著倒是較為的華貴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不過卻能把那女子一把摟於懷中。
“莫慌,奴家定然會為你做主的,不就是幾個惡仆嗎?”
就在那落荒而逃的女子剛剛找到歸宿之後,緊隨其後的家仆便到了,“你是何人,我家老爺的事情你都敢管?”
“這乃天子腳下,一切事情都得依照大明律令辦,此女子所犯任何罪行那都得依照律法辦事,你們幾個壯漢就這麼當街追捕一柔弱女子又把大明律令放在和何種位置?”
這女子倒是伶牙俐齒長了一副好嘴,蘇誠現在對這女子倒是真有幾分刮目相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