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的這個令牌一出,那些個錦衣衛之人也隻是那麼一瞬間的驚慌失措。
本來朱由校都準備了被這些跪拜的準備了。
沒想到在那馬校尉竟然很快的改口了,“大膽毛賊,出入宮城的令牌也敢偷,此等大罪該誅殺,還愣著乾什麼,把他們給我就地斬殺,通縮不前者按臨陣脫逃處罰!”
蘇誠沒想到這馬校尉會做這樣的選擇。
雖說他抓了皇帝罪過已經是很大了,若是在這個時候能懸崖勒馬的話,朱由校也不一定非得給他一個死罪的。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敢在明明知道了蘇誠的身份不簡單之後還敢下手。
“我並不想與你們錦衣衛交手,你們確定要動手嗎?若是你們一旦動手,那後果可不是你們幾個能夠擔待的起的。”
蘇誠也知道若是在這裡動手的,他也沒有把握保護朱由校周全,若是朱由校真的出了些什麼事情的話,那真正擔待不起的可就是他了。
“校尉,屬下好像還真就聽聞陛下身邊著實來了一個穿著古怪之人,整天帶著陛下玩樂,好多朝臣都有意見了。”
“你說那小子是陛下身邊之人,那他口中的公子豈不是...”
那馬校尉後邊的話並沒有講下去,若是一旦講出來,他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無論是何種原因,你把人家皇帝都給抓到錦衣衛了,那你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更何況,他們把人家抓來的目的並不單純。
“閉嘴,今日這事兒已然是發生了,爾等即便是退後也掩蓋不了事實了,告訴你們,今日若是把他咱們斬殺於這裡,誰有能知曉我們抓來的是誰,隻要我們咬牙不承認,誰又能把我們如何,但若是一旦這個事情被人捅破了,我們就是有是個腦袋小命都保不住了,知道嗎?”
那馬校尉與身邊人商量這些事情之時,蘇誠並不知道。
但是蘇誠卻也知道一點兒,恐怕憑借這塊令牌,那幾個人已經猜測出來朱由校的身份了。
遲遲的不認,恐怕是有了要殺了他們的心思了。
事情發展到這步田地,蘇誠一時之間也是很難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的。
隻希望到時候憑借他的一己之力能打敗這些錦衣衛,諸侯若是實在不行,那便隻有帶著朱由校進空間了。
大不了到時候消除他的記憶。
他的這個空間司馬衷當初的時候還進去過呢,現在再帶著朱由校進去應該也不會是個問題。
那些個錦衣衛在那馬校尉的一番勸導之下也有了處死蘇誠他們一行人的心思。
這些個錦衣衛本身也就是唯自己的上司唯命是從的。
在那些個錦衣衛揮起軍刀朝著他與朱由校砍殺過來的時候,蘇誠已經做好了誓死保護朱由校的準備了。
笑話,他若是這個時候不保護著人家,那以後還怎麼執行任務。
隨著刀劍碰撞的聲音響起來,蘇誠已經與他們打鬥在了一起了。
不愧是錦衣衛出來了,一個個的能力的確是不容小覷。
與這些人也沒打多久,外麵便響了了一陣腳步之聲。
隨著這聲腳步聲由遠及近的腳步之聲,在一旁觀戰的朱由校和司馬敬仁合適緊張的很。
蘇誠與這幾個人的對戰已經是平手了,若是再多上幾個人的話,他們可是很難有勝算的。
朱由校他從小長在深宮之中長大,這樣的場麵他可從來是不曾見過的。
就今天發生的這幾件事情足可以讓他心驚膽戰好幾回了。
蘇誠在與這幾個錦衣衛對戰之時倒是不曾聽見外麵的那腳步聲,不過在與那些個錦衣衛對戰的過程中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隻要情況對他們完全不利的時候,他便馬上帶著朱由校閃身進了空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