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在張碩被司馬敬仁還有流雲教授完這些之後,把他們二人交給張碩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演示了一遍。
蘇誠覺得他特彆有必要要在張碩麵前演示一遍的,要不然這小子以後可能會輕賤他這個師父。
也很有可能會因為一些小小的進步而驕傲自滿的。
蘇誠演示一遍就是要讓他知道他與自己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就蘇誠那鬼才一般的天賦,根本就沒有幾個弟子能夠趕上來的,倒是也不排除在他們老年之時趕上蘇誠的功力。
不過就照現在看來等蘇誠年老之時有多麼大的本事,那真是未可知了!
蘇誠所展現出來的本事那可是把張碩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完全就沒有想到蘇誠的刀功已經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程度了,要說他切的豆腐能穿過針眼那都不誇張了。
其實張碩早就已經想好了,就衝著蘇誠給他的那本堪稱獨門秘籍的書,他都認下蘇誠這個師父了。
蘇誠展現完刀功便開始上火了。
蘇誠那烹炸的技術更不用說了,隻聽刺啦一聲,下鍋的蔥花已經弄好,隨後一顛勺,隨後便開始放置調料。
緊接著便開始放置蔬菜,加熱,顛勺,一係列的動作都是那麼的一氣嗬成。
短短一會兒時間,菜就能夠出鍋了。
自從蘇誠加熱放油之後,廚房之中飄著的香味就沒有停止過。
“這個姿勢簡單的炒土豆絲!”
土豆絲在17世紀的時候傳入中國。
看張碩對土豆絲並無太大的驚奇,看來這個時候的明朝人已經開始接觸這個東西了。
其實土豆的繁殖能力是很強的,解決饑荒問題倒也是很好的。
接下來的幾個菜,蘇誠同樣也是一氣嗬成的動作。
那動作美的沒有一點兒的瑕疵。
蘇誠全程的動作都把張碩給看的一愣一愣的。
“怎麼樣?看懂了嗎?”結束之後,蘇誠問道。
“師父,你這功夫用了多少年練成的?”
“不到十年吧!”蘇誠這話並沒有任何的謙虛,他從父母去世之後便獨自一人開始做飯接觸這些東西了。
“十年?那您十幾歲就開始接觸了?”
“恩,差不多吧,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十歲,剛開始接觸,難免會有把自己燒傷,把菜給炒糊,或者還是生的,生的還好能夠再加熱,糊了那也隻能那樣吃了,時間久了,不想吃糊的,廚藝也就起來了,從小練習的東西是會培養起興趣的,有了興趣之後我便開始專研,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個上麵了,自然也就能夠練好了!”
蘇誠的這一番話之中透露著一種滄桑,讓張碩感覺到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過張碩也並沒有出聲問蘇誠的身世。
一上來就打探人家的身世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行了,今天先就這樣吧,先端出去!”
蘇誠也不能在這裡待的時間長久了,畢竟還要回宮去的。
即便是已經把組建新軍的事情分配下去了,但是他這樣不告而彆就夜不歸宿的事情總歸是不禮貌的,而且他也得時長待在宮裡注意著那裡麵的動靜啊!
這些夥計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蘇誠竟然會親自下廚請他麼吃飯。
人都是懂得情義的。
“我多做了些在廚房,你們回去的時候可以給你們家眷拿一些嘗嘗!”
“謝謝老板!”一眾活計七嘴八舌的道。
蘇誠被人感謝的次數已經很多了,但是再次被人感謝的時候他還是很開心的。
無酒不成宴,蘇誠當然也是為他們配備了酒的。
現在蘇誠的空間之中也有了成套的製酒設備,濃度多少的都有,喝酒當然不會是問題了。
蘇誠請這些人喝的時候自然沒有用濃度太大的。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與蘇誠喝酒還是有些拘束的,酒過三巡之後,這種拘束自然而然的也就土崩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