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這也是沒有辦法了,在移宮風波之中,他能堅定不移的站在東林黨一邊,對付西李,擁護朱由校繼位。
那是因為西李無腦,根本就成不了大事情,而且身邊也沒有什麼助力。
勝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現在就不一樣了。
現在看來好像是東林黨人的勢力大一些,可彆忘了在顧秉謙等一眾人的背後還有魏忠賢以及皇帝傾斜過去的天平。
即便是王安這個司禮監站在東林黨人身邊,那勝算也是很少的。
隻要是這次不把魏忠賢和客印月打垮,那日後還不是被客印月一句讒言把他們分分鐘都給團滅了!
王安一輩子都在朝廷這個大漩渦之中混飯吃,這個問題他當然是考慮的特彆明白了。
“蘇先生,你主意多,還是趕緊想想辦法吧,這個事情楊大人一方無論輸贏都不是個好事情!”
蘇誠對這個事情也是很為難的好嗎?
他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
“這個事情持續了多久了?”
“從客印月要求皇後給她請安之後到現在有兩個時辰了吧?”
“四個小時了。”蘇誠自言自語的低聲道了一句。
那現在將來,張嫣跪在那裡至少也有三個小時了,而楊漣他們一眾跪的時間也達到了兩個小時了。
兩個小時這也算是很長了。
良久之後,蘇誠沒有說話,王安隻好問道:“蘇先生,可否想好解決辦法?”
蘇誠無奈的一笑道:“在下若是講了這個辦法,王公公肯定會覺得此舉有些窩囊,但是王公公,在下可以負責人的說,在下所講的這個辦法是目前來講最合適的了!”
王安對蘇誠所講的方法內心之中一瞬之間便有了一絲預知,不過還是道:“先生不妨講來聽聽!”
這個辦法反正最後也是要講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儘快解決掉這個事情。
現如今的天氣依舊很是寒冷,跪在外麵的那些人對他們的身體多多少少也都構成了一些危害,若是還不解決,他們很多人可就要堅持不住了。
“是這樣,不如這樣,讓皇後站著給客印月奉杯茶,同樣與皇上一樣喊客印月一聲奶娘,這個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
王安雖然隻是個太監,但還是很有骨氣的,對蘇誠所說的這個事情明顯是不屑的一笑,在笑容之中還有深深的諷刺。
“蘇先生說這個辦法有些窩囊,果然是夠窩囊的,不說蘇先生所提的這個解決之法東林的楊漣大人不同意,就是咱家也不同意,若是這麼做了,皇後苦心維護的皇家臉麵還有何意義?
現在叫客印月奶娘了,那是不是過不了多久就得稱呼魏忠賢為爹了?”
王安這講得絕對是氣話,這話若是被彆人聽見那還了得。
皇帝那是天子,那是龍,那被皇帝叫爹的人又是什麼?
蘇誠苦笑著道:“王公公這話被彆人聽到可是要殺頭的?”
王安仍舊還有氣,“蘇先生此舉最後發展的解惑不就是那樣子嗎?”
“王公公,你不妨先聽在下講完,暫時的低頭隻是為了日後的強大,現在皇上對客印月極其的孝順,你說讓皇上恪守禮製,可客印月那裡能同意嗎?她不同意,那這個事情就解決不了,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隻能讓皇後暫時放下禮製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