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從李莊妃那裡離開的時候也並沒有與朱由儉一塊。
朱由儉好不容易進宮一趟,肯定是有很多話要與李莊妃講的,蘇誠肯定是不會打擾他們母子團聚的。
倒是在蘇誠離開的時候,張嫣也離開了。
離開了李莊妃那裡,張嫣又恢複了寡言,與蘇誠更是一句話也沒說。
宮裡麵人多眼雜的,若是被有心人陷害他們二人的話,那蘇誠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這個道理張嫣當然也明白,張嫣也要比蘇誠在乎自己名聲的。
蘇誠從宮中出來之後本來是打算直接回新軍營地的,後來想想還是先去客棧看看吧。
自從那天開業之後,兩三天的時間蘇誠還沒有回過客棧呢。
也不知道在宴會臨結束生了魏忠賢那件事情,到底有沒有對他客棧的生意造成影響。
雖然魚立果比較機靈,但是他也是第一次管理這麼大的一個客棧的,難免也會有些不清楚的地方。
不過蘇誠把司馬敬仁安排在客棧了。
既然司馬敬仁沒有與蘇誠彙報,那就應該沒什麼大事情的,即便是有事兒,那也是一件小事,應該也在他們能夠解決的範圍之內。
人生在世往往就是有著那麼多的巧合,也不知道是蘇誠在找事,還是事兒在找蘇誠。
就在蘇誠去客棧的那天晚上,也就是在新軍考核的前一天晚上,偏偏就來了那麼幾個鬨事之人。
而且這幾個鬨事之人竟然還是東廠的。
蘇誠倒是也曾經見識過東廠的番子當街斬殺妄議朝政的無辜百姓,但是至從這個悅客棧到了他的手中之後就沒有一個東廠的番子來找過他的麻煩。
即便是在這個客棧生了皇帝遇刺的事情,但是客棧依舊是安全的很。
但是今日竟然有幾個東廠的番子來搗亂,估計是受人指使的。
雖然這幾個喝醉了酒,看似好像是不省人事了。
但是卻也絕對是受人指使的,這些東廠的番子平日裡乾得就是那些上不了台麵的勾當,也接觸的都是一些達官顯貴。
他們對誰能得罪,誰不能輕易得罪就是睡著了也是清楚的很的。
蘇誠剛剛到了客棧,魚立果還有司馬敬仁就迎了出來。
“這幾日客棧的收益如何?”
“不太好!”
這個不太好的問題當然是不能由魚立果回答了,怎麼說還是由司馬敬仁回答比較合適的!
“也就是勉強夠本,就是連我們的食材所花的銀兩都賺不回來,大哥,這恐怕是有人搗鬼!”
司馬敬仁這話很是明顯了,那些個食材若是也花錢買的話,他們就處在虧本狀態了。
蘇誠他不僅要供客棧夥計的口糧,還要保證他家裡人的,這可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想要在這麼大的壓力盈利的話,是需要客棧有相對的客源的。
對於這個結果蘇誠也是早有預料的。
“無妨,酒香不怕巷子深,隻要我們客棧做的菜好吃總會有人的。”
蘇誠也隻能這般安慰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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