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如此,宦官們得地位其實與那些大臣們也並沒有多大的區彆。
蘇誠到王安府上的時候,他請的那個郎中才出去。
“王公公,無大礙吧?”
“沒多發事情,隻是老了不中用了!”
蘇誠倒是還沒有說什麼,王安便首先表達了蘇誠對他救命之恩的感謝。
其實對於蘇誠來說,解決王安那也是為了大局的考慮,讓王安感謝,那完全就沒有什麼必要。
很快蘇誠便與王安說起了今日這兩夥賊寇的懷疑。
“這兩夥人馬很大程度之上都與魏忠賢脫不了乾係,很有可能都是魏忠賢找來的,就拿他舍身去救皇上那事兒,他若是不衝過來的時候,我也是能夠直接擋下那夥賊寇的,而且就從當時情形看,表麵上看來那賊寇對付的是皇上,但是那劍卻不偏不倚的要往魏忠賢那裡刺,而且刺傷的還是右肩。
刺傷右肩看起來傷勢好像是很重,但是卻並無任何的生命危險,而且我還懷疑魏忠賢他根本就是在裝著的,即便是要真的暈倒也不會那麼快的。”
王安對於蘇誠的一番懷疑也是頗為讚成的,“蘇先生,你離皇上最近,這些事情也看的清楚,咱家雖站得遠,唯一懷疑的也就隻有魏忠賢了,咱家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絕對沒有做過什麼損害百姓利益之事,那些賊寇即便是要刺傷,也不應該衝著在下來的!”
王安為人的確算是很正派了,要不然也不能這麼正派的講出這麼一番話來。
“現在我們雖說都懷疑這件事情與魏忠賢有著莫大的關係,但是卻也苦於沒有證據,而且皇上因為魏忠賢舍命相救的事情,對魏忠賢有愧疚有感恩,這個時候即便是我們說什麼皇上也不會相信的。
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從終於讓皇上對客印月產生了懷疑,現在有了這麼一檔子事兒,估計我們一切的努力都會到了原點!”
這倒也不是蘇誠太過的頹廢,他說的這些個事情絕對是差不了多遠的。
像朱由校這般的固執,蘇誠完成這次的任務也著實是很不容易了!
“若是想讓皇上相信隻有看駱都司那裡能否找到有關於那夥賊人與魏忠賢是否有勾結的證據了!”
王安比蘇誠還不如,直接一盆涼水便澆了下來。
“恐怕很難,魏忠賢太過的奸猾,肯定是不會留下讓彆人輕易抓住他把柄的證據的,即便是真的抓到了他的證據,他也能夠想到各種各種的理由搪塞過去的!
依咱家看,魏忠賢此次這麼做的原因,除了讓皇上重新信任他和客印月,最重要的便就是想要掌控咱家的司禮監以及駱都司的錦衣衛。
廠衛與司禮監都掌握在魏忠賢一個人手中的時候,那麼魏忠賢在朝堂之上才會真正的得到一家獨大的,至於說對付先生你的新軍也隻不過是順手的事情。
現在咱家被先生所救,他動司禮監的計劃沒能夠實現,恐怕會更加記恨先生的額,先生還是要更加的小心才是!”
對於王安分析的這些,蘇誠早就已經想到了,他還是那種狂放不羈的態度,滿不在乎的笑了笑道:“邪不壓正,對於魏忠賢,我蘇誠還真不懼他,這樣一來,這場爭鬥才會更加好玩!即便是皇上真的信任他魏忠賢,我蘇誠也要與他爭鬥到底,我倒要看看他魏忠賢有多大的本事!”
蘇誠這番的狂放不羈也讓王安有了些信心。
其實,他們不怕對手有多強大,就怕隊友有多軟弱。
碰到朱由校這麼一個耳根子軟又不願意進取的隊友,蘇誠他們也是很無奈的好吧。
王安又道:“先生能有這麼大的魄力,咱家也願陪著先生一道給百姓一個風清氣正的大明!”
蘇誠道:“那我們就學竹子的那種精神,咬定青山就絕不放鬆,管他東西南北風!”
蘇誠他真的就沒有想到有一日竟然能夠與一個宦官達成共識,與一個宦官成為知己。
看來知己的成為是能夠真正的超越身份的。
就在蘇誠正與王安還談論形式的時候,突然魏忠賢府上的一個小太監被王安府上的人給帶了進來。
“老爺,這位公公說是奉皇上旨意前來找蘇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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