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太監雖然沒能夠完後朱由校吩咐下來的任務,但是看蘇誠那副他再說下去就要打人的架勢,最後也是不得不離開了王安的府中。
在那個小太監離開之後,王安才道:“蘇先生,何必如此急躁,還是你與咱家說,要忍耐,現在怎麼你自己反倒沉不住氣了?”
“王公公,我想我是想錯了,人生在世不與轟轟烈烈的乾他一番,這樣也不枉白來人世間走一遭了,何況就魏忠賢那般的人也不值得我蘇誠妥協。”
蘇誠他當著王安的麵這樣說,其實他內心之中最真實的想法卻是,魏忠賢現在還不是曆史之中所記載的那九千歲,蘇誠他更加沒有必要為他而妥協了。
“王公公,你稍安,在下定會解決了這個事情的,在下現在得回客棧了,不能在王公公這裡連累了您,王公公,你要記住,好生保護好自己,好好的守住司禮監!”
蘇誠把忍讓的事情交給了王安,他自己卻準備好了與魏忠賢自己單打獨鬥去了。
王安對蘇誠的選擇也不好說什麼。
畢竟蘇誠他自己也有自己要守護的東西,即便是王安也不好在這個事情之上多說什麼的。
蘇誠從王安的府上出來之後便帶著司馬敬仁去了客棧。
在去客棧的路上,司馬敬仁還與蘇誠道:“哥,你現在像極了一個俠客,特彆的酷!”
司馬敬仁跟著蘇誠也接觸過不少的先進東西了,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也著實不是很稀奇。
“俠客?那我以前像什麼?”
“當然是政客啊!”
蘇誠倒是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也會被人稱之為政客。
政客可是蘇誠以前最不看好的。
“不過,大哥,無論你是做政客,還是俠客,都是為國為民,為了完成任務的,無論你如何做決定,我和二哥都支持你!”
蘇誠對司馬敬仁的這番話是很欣慰的。
俠客是獨來獨往的,而政客需要考慮的問題是在是太多,蘇誠也不知道他今日的這個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蘇誠回到客棧之後,那裡雖經過了蘇誠重新規劃的一番營業目標也依舊是蕭條的很。
而且東廠的番子倒是沒少來給他們這個客棧搗亂。
東廠的那些番子完全就是地痞一般,客棧之中的這些個夥計們根本就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也就是短短一天的時間,客棧便又被打砸了一次,在魚立果的帶領之下,一眾夥計們聯手才把那些個東廠的番子們給直接打了出去。
不過誰都知道,即便是打出去一次,還會有第二次,有這些個東廠番子們不斷來搗亂的話,這個客棧根本就不會,也不敢有客人來的。
蘇誠親自做了幾個菜想要招攬客人,倒是也招來了幾個客人,但卻在吃飯的途中因為東廠番子的闖入,沒付錢就跑了。
客棧的活計追出去了好遠都沒追上。
不說是沒有追上即便是住上那又能如何。
你沒有給人家提供一個良好的就餐途徑,人家飯都還沒有吃飯呢,你就要與人家要飯前,這怎麼說好像都有些不太合適。
蘇誠聽完魚立果的彙報之後道:“現在這個情況好像比你們想象之中的還要糟糕了,你們隻是間接的得罪了東廠番子,而我卻直接與魏忠賢對上了,接下來需要麵對的不僅僅是魏忠賢了,還有我抗旨的事情呢。
抗旨這個事情可大可小,很有很能就會被皇上要了小命的,你們也要想清楚,你們若是現在想走的話,那我絕對也不攔著,哈市那句話還會付給你們這十幾日的月錢,不過你們若是願意為大明能夠早日風清氣正出一份力的話,那我蘇誠也願意與你們並肩戰鬥!”
蘇誠這十幾日的時間對這些個夥計們絕對說的過去,現在蘇誠有難了,而且有難的原因還不完全是因為他自己。
這些個夥計們若是就這麼把蘇誠給拋棄了,那便就是太不夠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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