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他等了半天之後,等來的沒想到隻是厲洪。
厲洪雖然身著他的官服,倒是也帶著幾個宮人,但是並沒有拿聖旨,更沒有帶其餘任何衙門的人。
看來朱由校對自己抗旨的事情並不想弄大。
“蘇先生,皇上請你進宮!”
厲洪是王安的人,王安對蘇誠不僅賞識,而且兩人的關係也很不錯,厲洪對蘇誠自然也就比較客氣了。
“皇上的心情如何?”
“不算好,不過,蘇先生也可以放心,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
厲洪也沒有把話講清楚,但是他這樣含蓄的一番話,蘇誠也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多謝厲公公了,那便走吧!”
厲洪跟在蘇誠身後,還有些費解的道:“蘇先生也並不像是個莽撞之人,為何會當著魏忠賢的麵抗旨呢?他早就恨不得把你置於死地了,你這樣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他的手中實在是很不明智的決定!”
“大丈夫有可為,有不可為,以前我為了大局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也能親自下廚去掐媚他,現在在明知道決裂,卻還要去做菜給他吃,我可做不到,我蘇誠做的菜在庖廚行業也算是首屈一指了,不是誰想吃都能吃到的!”
這也是蘇誠想明白的心裡話。
在厲洪的陪同之下蘇誠很快便進了宮,依舊在乾清宮之中見到的朱由校。
在蘇誠給朱由校行禮之後,朱由校並沒有像以前那樣過去扶起蘇誠,就連讓蘇誠氣來的話都沒說。
蘇誠也理解,畢竟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抗了旨,那可是打了朱由校他的臉麵,朱由校他生氣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蘇誠也不著急,既然朱由校把自己找來了,那肯定是有話要與自己講的。
既然是有話要講,那終究是會講出來的。
大概過了那麼一炷香的時間,朱由校才放下手中的書,氣呼呼的問道:“蘇先生,朕待你也算不錯吧,你這麼當著那麼人的麵抗旨不遵,你讓朕如何辦?”
“皇上,在下並不後悔當初的決定,為了維護皇上的威嚴,也為了維護皇家的臉麵,在下願意接受一切處罰!”
蘇誠這話的真誠的,但是他卻也清楚,既然朱由校這麼把自己給叫過來,其最深層次的想法並不想把他怎麼著的。
“蘇誠,你這是在逼朕,你明知道朕並不想把你如何。”
“皇上,在下雖做不了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荷花,但在下卻也想對得起自己的心。”
“隻是給魏廠公弄幾盤菜,怎麼就對不起自己心了,再說你以前不是也給他做過嗎?這怎麼,朕讓你再去做的時候,就上升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了?”
朱由校對蘇誠的這個解釋當然是不怎麼相信的。
在他的眼中客印月不是個壞人,那魏忠賢自然也就算不得是什麼壞人了。
那蘇誠說的這話自然也就說不過去了。
“皇上,在下說句不當說的話,你若是想要成為聖君明主便要耳聽八方,滿朝的文武大臣們對魏忠賢與客印月那很快就要怨聲載道了,自從在下與魏忠賢挑明了我們之間的敵對關係之後,每日都有東廠的番子去搗亂,打傷夥計不說,弄得並沒有人趕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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