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人,魏朝是什麼為人,咱家可是清楚的很,若是有朝一日你在他手上吃了暗虧,可彆怪咱家沒提醒過你,畢竟咱家一直都是想把你當做後生晚輩栽培的!”
“多謝魏廠公提點,在下會注意的。”
蘇誠還能怎麼說,他們兩人的那點兒事情已經是眾所周知了,蘇誠他完全沒有必要把這個事情當眾再講一遍。
那樣的話可是把兩人都給得罪了!
很快便有兵丁給魏忠賢搬來了椅子。
蘇誠與魏忠賢並排坐在桌子前,在蘇誠的身後站著的便是魏朝和陸三,以及他帶來的那些個親兵衛隊。
而在蘇誠的左手便還放置著一張桌子,桌子前坐著的是一個負責記錄的兵丁。
蘇誠的這個欽差任務是他自己請示來的,調查的任何結果,都應該給人家朱由校一個交代的。
因而文書記錄是必然的。
魏忠賢往那兒一座,魏朝便又道:“現如今魏廠公也到了,你們若是有任何的冤屈都可放心將來,魏廠公也會為你做主的!”
魏朝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麵肯定是非常痛的。
但是為了他能夠在日後一下報仇,讓魏忠賢永遠沒有翻身之地,今日的事情他必須忍讓。
這個道理也不用蘇誠說,他也都明白!
等了大概有那麼一炷香的時間,有個打扮的很妖豔的老-鴇子往前一站道:“你們不告,老娘來告!今天幸好有青天大老爺做主,過了這個村兒可沒這個店了!”
“你來告狀?你如何冤屈?”
無論是魏朝還是魏忠賢在這個老-鴇子站出來的時候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陸三見一貫為蘇誠主持大局的魏朝都沒有主動講話,他便開口了。
陸三這話一出,圍觀著的百姓都紛紛交頭接耳!
魏忠賢當然明白百姓此舉是何意思,臉色很是不好看的衝著蘇誠道:“蘇大人,你要審,就審,沒必要來侮辱我東廠兄弟!”
“嗬嗬...”蘇誠笑了兩聲道:“魏廠公,稍安勿躁!”
“你有何冤屈?快快講來吧!我和魏廠公都會給你做主的!”
“是這樣,東廠的李擋頭的胞弟去老身那裡喝花酒從來就不掏銀子,老身去找李擋頭也要過幾次,那李擋頭非但不給,還把老身帶來的人給打了出去!老身實在是沒辦法了,一直苦於狀告無門,今日幸得遇到了青天大老爺,求你為老身做主啊!”
那老-鴇子的一番話倒是言簡意賅,要不然還真的要讓人產生歧義了!
“好,既然有告那就當麵對質吧!魏廠公,這位李擋頭是何許人也,那便先請出來吧!”
魏忠賢他早在知道了蘇誠作為欽差大臣要徹查東廠的時候就已經吩咐了手下要把屁股擦乾淨了。
沒成想還是有人直接把狀告到了蘇誠的麵前。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魏忠賢他肯定是不能當麵包庇哪一個人了,隻能是直接派人去尋來了這位李擋頭了。
李擋頭,魏忠賢對這位李擋頭可是記得特彆的清楚。
他實在自己剛剛接手東廠之後,便率領著手下的人跟隨到了他的身邊。
他能這麼快的把東廠的一切事務都掌握了,最關鍵的還是有了這位李擋頭的幫助。
現在這位李擋頭在軍中已經算作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雖不是魏忠賢的最信任的人,也已經算作是在東廠的心腹了。
現在碰到李擋頭的事情,魏忠賢很自然的便想到了昨晚上被蘇誠責仗三十的許顯純。
心下對蘇誠的恨意有多了幾分!
在魏忠賢看來,打了他手下的人,那就是在他的臉!
其實,蘇層的確就有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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