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後他便一蹶不振,變賣僅有的家產度日,整日酒不離身,一天之中沒有一刻是清醒的
那老伯的痛苦也絲毫不比那醉鬼少,但是卻還要照顧自己的這個醉鬼兒子。
他無怨無悔的付出,隻等著有朝一日這個兒子能真正的想通。
可事情總是沒有他想象之中的那麼一帆風順,不到一年的時間這個醉鬼便被李擋頭斬殺在了一酒館之中。
那個老伯不僅指出李擋頭斬殺醉鬼的事情,還說了李擋頭與土匪勾結,劫掠過往客商貨物的事情!
那個醉鬼之所以被李擋頭當眾斬殺,其深層次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醉鬼說了不應該說的話,而是那醉鬼從酒友的手中看到了妻子的發簪。
就這麼裝醉半醉的查到了一家賭坊,繼而查到了李擋頭的身上。
這個發簪就是李擋頭輸在那賭坊的。
蘇誠倒是沒有想過,這個李擋頭竟然還有這麼大的膽子,你說你當眾斬殺一醉鬼,這是為了維護朝廷的綱紀,以及威嚴。
若是真的隻是這個事情的話,魏忠賢說不定就能找個借口把他給救下來了。
你這竟然勾結了土匪,劫掠客商。
這即便身無官職隻是個普通平民,做出這個事情來,一旦落在官府手中那也隻有死路一條了。
不說還是有朝廷官職在身了。
那個老伯在講完這個事情之後,那李擋頭終於才有了害怕,不過語氣依舊是強硬的很。
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知道,自己該求的人是誰,有誰能夠救了他的命!
“廠公,廠公,他們冤枉屬下,那些絕不是屬下做過的事情,廠公你一定要給屬下做主啊!”
這個李擋頭既然有能力勾結土匪,那也該有土匪的硬氣啊,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的時候,他難打不應該是硬氣的道一句,這都是我一人所為,要殺要剮隨便嗎?
這額痛哭流涕的像怎麼回事。
魏忠賢的確已經做好了,若是這個李擋頭隻是毆打,欠賬之事的話是要為他開脫了。
魏忠賢他也算是掌握了東廠有一段時間了,大部分人都已經收到他的麾下了,誰是什麼樣的人,他也有所了解了,但是李擋頭還瞞著他這麼多事情的事兒。
魏忠賢他是真沒有想到。
當這個事情從彆人口中說出來的時候,還被自己最大的對手聽到。
魏忠賢此刻的火氣那是大的很。
對於李擋頭的這個請求,魏忠賢是更加的火大!
魏忠賢嗬斥道:“一個市冤枉你,難不成這不多都是冤枉你了不成。”
魏忠賢嗬斥完以後又對蘇誠道:“蘇大人,此事需徹查,若是查明所有的一切都與李擋頭有關的話,請蘇先生從重處罰,我東廠絕不允許此等為禍百姓之人存在!”
魏忠賢此舉也是他目前來講唯一能做之事。
他若是不這麼表態的話,很大程度是要被李擋頭給連累了的。
你說若是自己收了李擋頭的賄賂,被連累那是應當承擔得責任。
關鍵是在李擋頭的這個事情,魏忠賢他一點兒都不知道啊。
魏忠賢還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蘇誠在那個老伯站出來為自己兒子申冤以後,就算是鬆了一口氣了。
蘇誠在得到魏忠賢的表態之後立即便吩咐陸三道:“你帶人去查老伯所說是否真實,隻給你半個時辰時間,能辦到嗎?”
那個老伯雖站出來為自己兒子申冤了。
但是若是想要判定這個裡擋頭是否與土匪勾結還需要實實在在的證據。
在陸三領了蘇誠的命令正準備離開之時,蘇誠又道:“你順便查查那土匪的虛實,明白嗎?”
若是人數少,兵力不強,蘇誠正好可以練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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