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其實魏公公等人的堅持也並不算是過錯,畢竟重農抑商的這個問題已經在我中原王朝這裡根深蒂固了幾千年了,陡然之間開始提升了商人的地位,那些寒窗苦讀進入官場之人自然是心裡麵不平衡的。
在曆朝曆代之中敢於革故鼎新還真就不是個壞事,在先秦時候的那個商鞅變法,使得大秦迅速的強大起來,正是因為這個商鞅變法才使得秦始皇有了蕩平六國的機會。”
蘇誠的這番話講完之後,朱由校開著玩笑道:“先生,嬴秦是因為商鞅變法才有了統一天下的契機,可商鞅這個作為嬴秦強大起來的先驅者的下場可不太好啊?”
蘇誠也回之一笑道:“在下承蒙皇上的知遇之恩,若是大明真就能如秦那般強大起來,在下也願意步商鞅的後塵,本身一件新生事物的產生就有無數的枯骨堆積而成的。”
蘇誠這話倒還是大義凜然的很,蘇誠也並沒有多高的品格,他之所以敢說這個話,那完全就是因為他知曉即便是他真的到了商鞅那一步也不會死的。
但朱由校卻因為蘇誠的這番話那是感激的稀裡嘩啦的。
在以前的時候,朱由校在見蘇誠第一麵的時候就能把他帶到宮中那隻不過是出於對蘇誠的感激而已,後來大概是因為蘇誠狂放不羈的性格,朱由校與蘇誠漸漸的成為了知己。
現在兩人若是沒有外人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就不會是君臣之間的關係。
“皇上,在下知曉皇上是有雄心壯誌的,在大明發展到這步地步,已經不能再是隻依靠農業而存活了,皇上也應該知曉,朝廷若是想要收稅的話,那最多的隻能是依靠商人而已,現如今全天下的錢財可都是掌握在商人的手中,天下的錢財都誒這些商人給賺了,總不能再找種地的普通百姓收稅吧?
而且雖然那些百姓種著土地,但落到他們手裡的並沒有多少,除了個佃主交完糧,還要給朝廷交,在風調雨順的年景裡,他們的日子才能好過一些,一旦碰上任何一點兒不順,那他們全家老少就都得去喝西北風了。
想要保國太民安,朝廷又想在稅收這個問題之上不吃力,便隻能去發展商業了,努爾哈赤或許就是因為向明科這個問題才答應與我們合作的,要不然就剛剛我們兩軍交戰他們才吃了敗仗的緣故,他們如何還有心思與我們合作?”
“先生所言倒是也有幾分的道理,隻是,現如今朝中對此反對太甚,尤其是與努爾哈赤合作,這樣一來反對的人也就更多了,要不是基於先生在與努爾哈赤一站之中完勝,他們之中恐怕會有不少人的會在這個事情之上為難先生的。”
朱由校能夠當著蘇誠的麵這般講,便就是說明對蘇誠是足夠信任的。
朱由校還有一句話沒說,那便就是,那些大臣之所以不對蘇誠指指點點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朱由校對蘇誠的絕對信任。
他們若是因為去議論蘇誠的話不僅沒有給他造成什麼損失,反而還會讓朱由校不滿的話,這就是辦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這些大臣一個個的比猴都精,隻要是蘇誠做的不太過分的話,他們自然也就不會去做這個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