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輸不起,本公子認輸。”
“曹公子,君子坦蕩蕩,你可以打聽一下,真的不是小可纏著曹傅,非要他拜師不可的,而是曹傅他纏著小可的,小可看他很有誠心,因此才會收他為徒,況且,今日的事情曹傅可是幫了小可一個大忙的,小可收徒也隻不過是還他一個人情罷了。”
“算了,本公子就信你的話,你最好不要有任何歹心。”
曹景休丟下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平順酒館。
程滿糧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隔三差五的就心驚肉跳一番。
不過,他卻不能阻止蘇誠。
他知道,蘇誠是乾大事情的人,況且,若是就像他以前那樣,可能永遠不可能為自己的愛子報仇,而且還很有可能會把這個祖上傳下來的酒館送到仇人的手中。
蘇誠在見完曹景休之後,日子也就那樣過去了。
每日,曹傅定會準時與蘇誠學習功夫,曹傅也會對他嚴格教授。
其實,曹傅也是有優點的,刻苦,而且悟性極強,學起來,很是如魚得水。
隻不過,過去很長時間,楊遠卻一直沒能抓到。
要不是開封府掌門之人是薛奎,而薛奎又是個正氣之人,蘇誠還真的就懷疑開封府這是沒有儘力而為。
蘇誠沒能等到楊遠被抓,他倒是等到了一個令他特彆意外之人。
“蘇先生,鄙人是受樊樓老板所托,來與蘇先生洽談一些事宜的。”
而此刻的蘇誠正在悠閒的坐在平順酒館喝著茶呢。
雖說這隻是街頭的黎民百姓所喝的茶水,但是喝起來的味道卻還可以,因此蘇誠喜歡在閒來無事的時候坐在酒館之中品品茶。
坐在閣樓上麵的那張桌子上還能看見外麵的行人,與往來著商販,也算是愜意的很。
“樊樓?老板?有何貴乾?”蘇誠問道。
他倒是詫異的很,雖說他一直都把樊樓比作是自己在大宋的奮鬥目標,想著自己有一天終會超過他,但是誰來就沒想過要與樊樓老板結識。
“哦,是這樣,樊樓老板想請你去樊樓的後廚掌勺,他所他可以給你準備一間專門的廚房,任你自己做主,每日可以想做什麼菜就做什麼菜,想做多少就做多少,他絕對不乾擾你。”
“還有此等好事?”蘇誠笑著道:“不過,小可在這裡挺好的,並不像離開。”
“蘇先生,你可要好好考慮,樊樓那可是天下酒館第一,你去那裡的前途可是要遠遠強於這個末等酒館的。”
“我考慮的很清楚了,請吧!”
那人一見蘇誠油鹽不進也隻得離開。
蘇誠不說沒有去樊樓的打算,即便是有,也不能在平順酒館最難的時候離開。
蘇誠在拒絕樊樓相邀請之後並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每日仍舊按照自己的計劃做著飯菜。
雖然發生了楊虎的那件事情,楊遠也沒有被抓住,但是前來吃飯的食客仍舊不少。
自從,那次他們因祥和酒館掌櫃造謠,他們不敢來吃飯,蘇誠做好的那些飯菜都被曹傅的家丁都吃光之後,他們就斷然不會再放過這些個美味了。
有些人甚至還說‘蘇子菜下死,做鬼也值得,一日不吃蘇子菜,珍饈也如蠟’。
這句毫無文采的順口溜不知道是出自誰人之口,但是,但凡吃過蘇誠所做之菜的人都對此順口溜表示讚同。
漸漸的,這個順口溜也便就在京師當中有了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