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廣並沒有向蘇誠詢問太多,他非常清楚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組建軍隊,培養一批能夠征戰沙場的精兵悍將這也是楊文廣的心願,所以至於具體如何組建,如何訓練,這在他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打算,也就根本不需要蘇誠再說什麼了。
“沒呢,正好我留下了幾個菜,一起喝點吧。”
蘇誠與楊文廣也極對脾氣,也喜歡一起與他喝酒。
酒過三巡之後,楊文廣竟然喝醉了。
雖說是喝醉,但也是因為高興。
與楊文廣見這一麵,蘇誠便在沒見過朝中的任何官員。
在接下來的幾日當中,平順酒館來吃飯的食客都變成了以進京趕考的士子為主。
為了這些個進京趕考的秀才,蘇誠還特意的增加了菜品。
這些秀才們其素質也是大為不同。
有人本是自己是讀書人的榮耀對蘇誠所製定的那個就餐製度也是大肆的批判。
這樣的人即便是入朝為官也必然會是一個昏官的。
其實他也不想想,汴梁這個地界之上那可是臥虎藏龍的很。
即便是一個乞丐,也許家中就有在朝廷上當官的親戚。
因為個彆一些秀才們的議論,蘇誠特地把給秀才們增加的菜品給取消了。
既然他們這麼的不領情,那麼他也就不客氣了。
為此一些個秀才們還有心的再不來吃飯了。
不吃就不吃,也不在乎他們一個兩個的。
而有個秀才卻不與其餘的秀才們同流合汙,也不與同鄉秀才們站隊,更不會去找門路,也不會去巴結誰。
這樣的他倒是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蘇誠倒是好奇他是誰了。
一日,在所有的食客們陸續吃完都離開之後,那人仍舊坐在那裡喝著酒。
蘇誠便直接坐下來,開口便問道:“這位仁兄是來京參加科考的讀書人吧?可否交個朋友?”
“你是誰?”
“小可是這平順酒館的庖廚。”
那人一聽蘇誠的身份直接扭頭。
這人年紀輕輕的,也就是二十幾歲的樣子,沒想到還聽固自封高的,竟然還看不起蘇誠。
“這位仁兄...這還看不起小可的身份啊!”蘇誠笑著說道:“這位仁兄,難道不知道民心這個東西?為官之人竟然看不起你所轄行業黎民所做之事情,那你又如何能夠與百姓同心同德,如何又能夠做好一個父母官,在這世界之上,有哪個父母會嫌棄自己孩子用自己辛苦所做的營生丟臉的?”
蘇誠丟下這一番話就打算離開。
他該提點的都已經提點了,再留在這裡也是自討沒趣了。
蘇誠他還沒走出幾步,便見那人直接跑到自己的跟前,拱手彎腰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可否請坐下喝一杯!”
蘇誠也不矯情,直接便坐了下來。
“在下歐陽修,字永叔。”
“歐陽修?”蘇誠驚歎一聲,手中的筷子直接丟在了桌子上。
歐陽修一看蘇誠聽到自己的名字如此失態,臉上一臉的費解。
蘇誠也自覺自己的失態急忙解釋道:“這複姓之人真是少見,小可長這麼大,隻聽有複姓之人,卻從來未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