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蘇誠的那一番話,歐陽修把自己喝得爛醉。
雖然平順酒館隻是個酒館,但卻也把歐陽修留了宿。
人家都已經喝得亂醉了,總不能把人家給放在大街上吧。
第二日,歐陽修醒來之後直接都沒有蘇誠打招呼便消失了。
蘇誠對於歐陽修的不辭而彆也是頗為擔心的,若是他直接放棄考試直接回了家,那對日後的文壇也是不小的一個損失。
後來由歐陽修發起的詩文運動也許也不複存在了。
後世流傳深遠的唐宋八大家也許就要變成七大家了。
自蘇誠與歐陽修長談了那麼一次之後,蘇誠他便再也沒有見過歐陽修了。
在一個月之後放榜之時,蘇誠才從平順酒館吃飯的食客口中得知,此次的狀元竟然是歐陽修。
蘇誠可是記得歐陽修可是落榜好幾次的。
現在看來,蘇誠與歐陽修所說的那番話還是很管用的。
對此蘇誠心中還是蠻高興的。
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當中,蘇誠也沒再見過歐陽修,也沒見過宮中的任何人。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隻是在大概放榜半個月之後的一天,曹傅在一天訓練完之後悄悄的以他說道:“師父,徒兒府上侍衛家丁來報說好像看見楊遠了。”
“楊遠?你確定?”
“他特彆確定!畢竟楊遠的畫像張貼在汴梁的大街小巷當中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他在哪兒?”
“在呂夷簡的府上。”
“他,不是當朝丞相,太後的紅人嗎?”
“對,就是他,這老匹夫借著太後的勢力可沒少在朝中作威作福。”
“他為何要收留楊遠?楊遠不就是個有點兒野心的凡人嗎?”
“師父,呂夷簡會不會是因為你的緣故才抓了楊遠的?呂夷簡可是太後的人!”
“哼,楊遠他倒是藏得很深的,現如今楊遠作為關鍵人物抓不住,楊虎便一直被羈押在開封府的大牢之中,我看有那楊遠借著呂夷簡的勢力周旋,楊虎這段日子過的還是很舒心的,說不定,現在開封府大牢之中已經沒有了楊虎的存在了。”
蘇誠道:“楊家父子一日不被處理,那程雄的冤情一日就不算了解。”
“傅兒,陪我去開封府走上一趟吧,我好歹說來也算是楊家父子一案的當事人,去詢問一下楊遠的情況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好,師父,為何不讓程掌櫃去催呢,他去催不是更應該是理所應當的嗎?”
“這事不要驚動他了,手足害死自己的愛子,嘖嘖...人生一大痛苦...”
蘇誠在曹傅的陪同之下直接去往了開封府。
到了開封府之後,蘇誠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之後,門外的衙役便直接帶著蘇誠他們見了薛奎。
這些衙役的態度就足以可見薛奎禦下還是很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