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兵丁一邊搬,心中還有一個疑問,這蘇參謀是如何把這些東西給弄到這裡來的,而且蘇參謀他也才離開不久吧,這麼短的時間能把這些東西帶到這裡來?
難道是蘇參謀旁邊的那位少年帶過來的?可這麼短的時間也是很難辦到的吧?
這些兵丁們雖然心中都在暗自嘀咕著,卻沒有一個人敢去問。
這些個兵丁很快把蘇誠拿出來的東西全部都裝上了車。
“這些菜都是稀奇東西,做的時候走點心,莫要浪費了!”蘇誠又叮囑了一句,他擔心的就是這些菜會在不懂廚藝的人的手中給浪費了。
“是。”
那些兵丁心中對那些菜也有些犯嘀咕,這些個稀奇古怪的東西是哪裡找來的,他們怎麼就從來沒見過呢?
“行了,走吧!”
蘇誠看著那些個兵丁拉著東西一直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才轉身離開。
“以後你就以我弟弟示人吧,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不用再回空間了。”
“真的嗎?多謝主人。”流雲說著就要上前去舔蘇誠。
蘇誠一陣惡寒,急忙跳開了。
“流雲,以後把你這個毛病改了,你若是還是狗狗的話,舔舔那是溫順懂事,現在你可是人,人,你動不動就保住人去舔,會讓人把你當成神經病的。”
“知道了!”
蘇誠帶著流雲直接回了平順酒館當中。
“程叔,程嬸,這是我弟,他來投奔於我,可否也讓他在酒館當中住下?”
雖說蘇誠對平順酒館的貢獻很大,而且程滿糧也說過日後要把平順酒館留給蘇誠,但是像這樣的額問題你還是要與人家程滿糧大哥招呼的。
“行,留下吧,房間你自己去安排吧。”
程滿糧自從知道程雄遇害的真相之後,情緒就一直都很低落。
就是與蘇誠也是很少說話。
程錢氏更是房門都不願意出,但卻在飯點的時候還要強顏歡笑的招呼客人。
蘇誠也是很心疼老兩口的。
蘇誠從新軍營地回來之後便開始準備飯菜,飯菜的牌子早就已經掛出去了,若是不做的話也是對食客們的失信。
晚些的時候,程滿糧才出來與蘇誠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誠子,你程嬸傷心過度不能來幫忙了,先讓你兄弟幫襯一下,可好?”
“恩,行!”
程滿糧說的這個事情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大問題。
在晚上收拾過後,蘇誠與流雲坐在院子當中對飲之時,程滿糧也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對麵。
“誠子,有個事情叔來與你商量商量!”
“程叔,有事儘管說來,不用與我客氣。”蘇誠滿嘴的酒氣說道。
“好,誠子,若是叔說把這間酒館留給你,叔與你嬸回家去安度晚年,你能否接受?”
“程叔,你要走?為何?”
程滿糧說的這個事情rag蘇誠一個激靈,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老朽是想把祖上留下的祖業給發揚光大,但卻因識人不清倒是酒館險些易手,還害得程家斷子絕孫,老朽就是程家的罪人,現酒館雖說在你的帶領之下火紅起來了,但卻再沒有繼承之人了。”
程滿糧仰頭把酒壺中的酒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嗆得咳嗽了好長時間。
咳咳咳...
終於聽下來之後才開口講道:“沒有繼承之人酒館還有何用?老朽打算帶著你程嬸回老家安度晚年,這酒館就給你留下吧!”
“程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