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一口氣差不多削掉了差不多五十斤的麵才停下來歇了一口氣。
五十斤的麵那可不是個容易的事情,流雲坐在那裡氣喘籲籲的,喘勻了氣兒之後才道:“哥,我可與你說完成這裡的任務之後,你可得把削麵的機器,還有你那個時代一切機器都買上放在空間當中,下次若還有這事兒,我可不乾了!”
“知道,要不是賀丙南那老頭子突然之間把握給送到這裡來,我早就已經準備齊全了,好不,還有這火,一個優秀的廚師,最關鍵的是火能不能應侯,就這破火差點就要毀了我的一世英名了。”
蘇誠把流雲做好的麵都放在了一個特彆大的陶盆當中,在裡麵加入了涼水。
“剩下的我來吧,再削上二三十斤應該就差不多了!”
蘇誠也是心疼流雲的,總不能把壓榨乾吧!
流雲倒是也不客氣直接離開了鍋台。
蘇誠把三十斤的麵都削完之後,流雲幫忙把這些麵都放在了大陶盆當中。
楊文廣看著他們削晚了才走進了道了句:“蘇參謀,流雲,辛苦了!”
楊文廣其實站在外麵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看著蘇誠與流雲一直在忙活也沒進來打擾。
“蘇參謀,已經通知下去,那些個兵丁們都歡喜鼓舞也沒了訓練的心思了,在下便直接讓他們去餐堂等著了。”
“恩,就這樣做,讓他們徹底放下戒備!”
蘇誠笑著說道:“都已經做好了,楊教頭招呼火頭軍把這些抬上去吧!我把咱們三人的都留下來了,咱們就在這裡吃,咱們吃過之後就集合!”
而就在楊文廣站起來剛準備找火頭軍的時候,一個在他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潘夙?你如何在這裡?”
楊文廣不僅詫異,而且戒備心特彆的重,他朝四周觀察著深怕有一些朝廷的軍隊衝出來。
到那時,自己丟掉性命是小事,就連楊家幾代人用鮮血換來的忠烈名號都要為之丟掉了,到那時自己就將成為楊家的千古罪人了。
畢竟,訓練新軍是趙禎的私人民義,若是趙禎想要犧牲楊家保護自己那楊家也真的就是無能為力的。
在短短一小兒的時間,楊文廣就已經想了很多。
而蘇誠在楊文廣到處潘夙的時候便已經衝了出來,眼睛都睜大了,“你怎麼在這裡?”
“仲容兄,蘇掌櫃,你們果然在這裡,我就說這幾日不見仲容兄,而那日又看見蘇掌櫃從城外回來,就猜想你們二位是在做著什麼大事情,今早我去酒館問蘇掌櫃你,你還不告訴我,既然你不告訴我,那我就隻有跟著你來了,不過,這山路彎彎繞繞的,太過崎嶇想要找到還真的是不容易的!”
潘夙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無論是蘇誠還是楊文廣聽話的關鍵都不在與潘夙的一連串廢話,而是都在想,潘夙上山到底是所為何事,他又要準備如何做?
“楊教頭,先綁了再說吧!為了大宋,犧牲一二人也是值得的。”
楊文廣也早就有了這樣的心思,聽了蘇誠的安排立馬便把潘夙給捆了個嚴嚴實實的。
潘夙是有些功夫,可是與楊文廣比起來那可不是差得一點半點的,所以楊文廣綁他還是輕而易舉的。
潘夙直到被綁了之後才想起蘇誠所說那話的意思,這是要在關鍵的時刻犧牲自己啊!
自己難不成真的是進了狼窩!
“仲容兄,蘇掌櫃...你綁我乾什麼?蘇掌櫃,我跟著你到這裡來隻是為了加入你們,真的沒有彆的意思啊!”
對於潘夙的叫嚷,蘇誠與楊文廣對他根本就置之不理。
“流雲,你在這裡看著他,千萬不要讓他跑了,等處理完兵丁們緊急集合的事情之後再來處理他!”
在關鍵的問題之上,流雲是絕對不會在與蘇誠開玩笑的,直接道了一句是之後,便站在了潘夙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