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擔心,這尚誌用會把這些東西分與那弘發酒館一些。
雖說,蘇誠與那弘發酒館的掌櫃一次麵都沒見過,但是每次他與尚誌用對上的時候絕對少不了他的身影。
為何他明明也把平順酒館當做是對頭卻對不上呢,不得不懷疑他想要讓祥如酒館與平順酒館在爭鬥當中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畢竟,在一條街上做生意,而且做的還是同樣的生意,又哪裡有真正的朋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這個...蘇掌櫃,弘發酒館這幾日生意也是一落千丈,何不也給他們勻上一些呢?”
“嗬嗬...沒想到,蘇掌櫃你倒是是個菩薩心腸嗎?不行,要不你我之間的這筆生意也勾銷?”
“這....”尚誌用糾結了半天之後才道:“蘇掌櫃,你如何就對弘發酒館的成見這麼深,老朽得罪你的地方多,你都能原諒,為何偏偏就不原諒他呢?”
“嗬嗬...尚掌櫃,你也是挺精明一人嗎?為何就獨獨的不知道那吳甘的心思呢?你就不覺著他是把你給擋刀了嗎?我蘇誠恨得就是這樣的人!”
“...”尚誌用一副無言以對的表情,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詫異,隻能說明,他對吳甘拿自己擋刀的事情是知曉的。
“好了,這個事情不要再提了,尚掌櫃,我雖然相信你的人品,但也不得不用個字據來拘束你的行為了,傅兒,你來寫,就寫每日我會按時在條件允許且沒有特殊事情的情況之下,給祥如酒館提供他所一天所需要的食材,這些食材可根據其食客數量決定,但尚掌櫃不可把食材提供給第三人,否則,祥如酒館立即歸到我徒弟熊建義的名下!”
蘇誠所說的這個明顯是個霸王條款,但是尚誌用也是卻不得不簽下。
隻有簽下他的祥如酒館才能起死回生!
尚誌用最後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道一聲:“老弟,對不起了!”
然後便簽下了協議。
蘇誠拿著那張白紙黑字,吹乾了上麵的墨汁才道:“晚些的時候我會給你送些食材過來的,核算之後的銀錢也會直接給你的,你準備好銀子等著就可以了!”
蘇誠敲定了這個事情之後便直接從祥如酒館離開,走到祥如酒館的門口便看到那吳甘正在自己的酒館門前朝著蘇誠他這邊看過來呢。
那吳甘在看到蘇誠也朝他這邊看過來的時候有些鬼鬼祟祟的躲回自己的酒館當中了。
在蘇誠回了平順酒館之後,便立馬去了祥如酒館。
“尚兄,蘇誠那廝找你所謂何事?”
尚誌用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中的協議直接拿給了吳甘。
既然是協議當然是一式兩份的,當然留在尚誌用這裡的還是有一份的。
吳甘把尚誌用給他的協議看了一遍之後,便直接惡狠狠的把那協議拍在了桌子上,“那蘇誠欺人太甚,以為這樣就能讓你妥協了嗎?尚兄,聽兄弟一句勸,他蘇誠在協議中最後講的那條明顯就是想在圖謀著你的酒館,你想想,若是這整條街上的酒館都倒閉了,有誰還會與他蘇誠爭?”
“老弟,本來我是準備在酒館實在維持不下去的時候就關門的,既然蘇掌櫃給了我這個苟延殘喘的機會,那就再堅持下去吧,畢竟,這是祖上留下的,就這麼關門也實在是有愧於列祖列宗!”
“尚兄...你怎麼就這麼沒骨氣!”吳甘痛心疾首的道。
其實,吳甘所說的任何一句話無非不就是希望尚誌用能夠繼續與蘇誠對著乾而已。
最後吳甘也看自己實在是說服不了尚誌用,隻能是恨恨的離開!
“既然尚兄甘心與那蘇誠狼狽為奸,那就彆怪兄弟我不講情麵了!“
吳甘他也知道,蘇誠給尚誌用的那個協議其實就是在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