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與那些個王爺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那麼司馬遹他倆怎麼輸得都不知道。
“無非不就是質問當初他們是被在下給請來的,現在又這麼被遣散出了京師心中有不滿罷了”
蘇誠這話是實話實說了,他本來就與那些個王爺們沒有什們見不得人的目的,根本也就不用藏著掖著的。
“他們還想如何啊”司馬遹突然拍案而起,怒火極大的衝著蘇誠吼著,離著那麼遠,蘇誠都能感覺到司馬遹的唾沫性子飛了自己一臉。
“先不說短短幾日時間之中,他們的兵丁對京師街頭的破壞,就連朝堂乃至是地方之上都被他們任命了多少的親信,外麵的那些豪門大族們他們又偷偷的聯合了多少,到現在還都不滿足
他們是有恩於本宮,但卻也不能如此的囂張啊現在的朝堂之上本宮一個太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話語權,就連陛下都已經壓不住他們了”
司馬遹的這些個牢騷都是很正常不過的了。
但凡是一個有主見的人都受不了這些個王爺們壓迫的。
“殿下,稍安勿躁,這個時候賈後政權剛剛被誅滅,殿下你有事剛剛重新恢複爵位,根基和人心都不穩,現在能做的有隻有忍氣吞聲罷了,一旦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才是誅滅諸王盤根錯節勢力的關鍵時刻。”
司馬遹對於蘇誠講這些話第一次有了懷疑,雖然他知道蘇誠所講的這一番話那是非常的有道理,倒是當他知道了蘇誠曾經去過趙王府上的時候,就懷疑蘇誠是不是收了他們的好處了。
若是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在這邊忍氣吞聲,那諸王那邊暗度橫倉了可怎麼辦
司馬遹的這些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蘇誠卻也有幾分的猜測。
現在的司馬遹現在也掌握了一些屬於自己的勢力,但是與那些王爺們比較起來卻是極為的渺小,首先最重要的兵權他手中就沒有。
就連禁軍都是牢牢的掌握在司馬倫的手中。
這種情況之下難免會讓司馬遹多想的。
蘇誠倒也是能夠理解的。
司馬遹這個懷疑倒是也沒有講出口。
在以前的時候,他們或許還能夠坦誠相待,到了後麵涉及的利益關係越多,這個坦誠相待越發會奢侈。
既然司馬遹沒有直接講明白,蘇誠也沒有上趕著去解釋。
他倒是與司馬遹提出了他的另一個要求,這個時候司馬遹雖然會難受一些,但是為了監視蘇誠答應的幾率會大了很多的。
“殿下,在下還有個不情之情望你能夠答應”
“何事蘇先生是本宮的功臣,隻要是本宮能辦到的事情絕不含糊”
“是這樣,你也知道,自從在下認識殿下之後,在下那兄弟流雲便與三位世子玩得很好,現在在下的酒樓將要起步,需要人手的地方很多,在下想收三位世子當個半個徒弟,也算是幫在下的忙了。”
蘇誠這話講得極其的不好意思,“在下知曉,三位世子若是當了在下的徒弟那的確是有些若是殿下不願,那就當在下沒說。”
流雲不是說要給空間再找一個契約者嗎
現在酒樓將要起步,現在這個時候找能為他們減輕一些勞累,才是最合適的時候,日後若是一切都有了定數,再找契約者還有何好處
“這個”司馬遹一臉的為難。
他那三個兒子日後可是他成就大業的力量,還是自己事業的繼承者。
司馬遹突然眼前一亮,明白了。
蘇誠他要收皇家子孫為徒,不會也有謀奪司馬家江山的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