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所安頓的這些對於流雲來講也是輕而易舉就能夠辦成的。
蘇誠把這些事情安排好之後,毫不拖泥帶水的便直接扭頭衝著司馬倫便道:“趙王,那便走吧”
蘇誠如此輕鬆的狀態好像是去赴宴一般,這倒是把司馬倫搞得有些失態,反應竟然有些失態了。
司馬遹本來是來找蘇誠的,現在既然蘇誠都要跟著司馬倫走了,那他自己再留在這裡好像也著實是不合適了。
蘇誠的那個兄弟流雲看到他還能有好臉麵嗎
“敬仁,你留在酒樓之中好好協助流雲給你師父把酒樓管理好”
司馬遹在臨走的時候又對自己的兒子吩咐了一句。
其實,蘇誠與司馬遹的關係已經是打不破了,就說蘇誠不是司馬遹的謀臣了,那司馬遹的兒子可還是他的徒弟啊。
自古以來,有師父逐弟子出門的。
但是若是在這個時候,司馬尚脫離了蘇誠,背叛了蘇誠,那他日後必然是會遭到世人的唾棄的。
無論如何,司馬尚現在已經是與蘇誠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其實即便是不考慮這個道義的存在,司馬尚作為蘇誠的契約者,也有了與蘇誠共存亡的紐帶了。
即便是司馬遹他自己想阻攔已經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了。
“是父王”司馬尚乖巧的到了一句。
其實流雲的眼光可還是很獨到的,他看的幾個人全都很不錯的。
就司馬尚來說,那麼大點兒的一個孩子沒有把空間的任何一個字與任何一個人吐露過一個字。
就這份年紀能做到這般的守口如瓶,這就讓蘇誠很是放心了。
蘇誠在司馬遹對司馬尚安頓完之後,還衝著司馬尚微微一笑之後便與司馬倫一道離開了慶豐酒樓。
司馬遹話到嘴邊的話還是對蘇誠講出來。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說再多的話都是徒勞。
他司馬遹連自己的謀士都保不住,的確是他的無能了
蘇誠對於司馬遹有些歉意的表情,倒是顯得很是淡定,衝著他笑了笑。
司馬倫等一眾王爺在離開的時候依舊是氣勢洶洶,趾高氣揚的,隻不過這次在他們的身後卻帶著一個蘇誠。
蘇誠至始至終都是不卑不亢,淡定的很。
好像他是被八位王爺邀請去做客的。
其實,沿路百姓甚至包括那些不明真相的權貴們都以為蘇誠是跟著八位王爺們去做客的。
司馬倫的府上距離蘇誠的慶豐酒樓也是有段距離的。
因而他們八個王爺每人都乘著一匹快馬
與他們一起隨行的一眾親兵們則是靠兩條腿跟在八位王爺的馬屁股後麵玩吃土。
那些王爺們大概也是擔心蘇誠的鬼點子多,若是讓他跟在那些親兵的後麵跑,就先不說他能否跟上把速度。
最大可能還可能會乘著他們的不注意給溜之大吉了。
因而還特意給蘇誠也準備了一匹快馬。
沒多長的時間,司馬倫的王府便到了。
蘇誠與司馬倫等一眾王爺們跳下馬之後,便有一隊兵丁過來直接把蘇誠給綁了個結結實實的。
蘇誠臉上從始至終的都掛著那種狂放不羈的笑容,對於附加在自己身上的繩子根本就好不在意。
對於蘇誠的這樣狂放不羈的笑容,幾位王爺們心中倒是嫉妒的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