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蘭侯爵除了世襲爵位以外,同時還是攝政王,這樣一來,繼承侯爵遺產的沈念就突然搖身一變,成為斯裡蘭星係的第一貴族。
江乘舟覺得好奇,私下調查了一下。
這樣一朵懸崖上無人敢攀折的玫瑰,其實未嘗不是一個機會。
就在這時,桌麵上的通訊器突然亮了。
江乘舟拿起一看,是他的下屬讓他進宮一趟,說小皇帝要見他。
自從上次江乘舟自作主張一口氣放進來五名獸人,楚明遠連續冷落他好長時間。
直到一百多名獸人逃難至帝國境內,帝都星強行將他們派給各個星係——斯裡蘭因為主動接納了五名獸人,沒有再被指派。
小皇帝的態度這才緩和了些。
青年看著屏幕上下屬發來的信息,笑了一下:“小孩子脾氣。”
他快速擦乾頭發換好衣服,駕駛著自己騷包的懸浮跑車,朝皇宮駛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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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吧,夢裡什麼都有。”
南若瑜想著信息素腺體,一整晚都沒怎麼睡。第二天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鼓起勇氣想要一個早安親親時,時寒就是這麼說的。
少年說話時跟他抱在一個被窩——睡覺前還是涇渭分明的兩床被子,南若瑜翻滾了一個晚上,滾到了時寒懷裡。
天快亮時南若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可沒睡多久又硬醒了。
不僅這樣,他還把時寒給蹭醒了。
南若瑜咬緊嘴唇,兩條難受地絞在一起,完全不知道人型該怎麼紓解這種欲|望。
時寒一手按在他腰側,將倆人身體稍稍分開一點距離,然後似笑非笑地說出那句話。
氣得鮫人在小黑本上多記了十幾頁。
時寒起床後,埋在被子裡的南若瑜終於支撐不住睡意,很快又睡過去。
而時寒起身裹好居家長袍,一臉淡定地走進浴室。關門的一瞬間,他將後背用力靠在門門板。
努力做完兩個深呼吸後,時寒才苦笑著扭頭,看向旁邊的全身鏡——小帳篷支得高高的,難受。
希望剛才南若瑜沒發現。
時寒覺得這是不應該的。
他向來是情緒和欲|望的主宰者,理智和目的性主導型人格,不是一條求偶期的魚無意識地亂蹭兩下就能動搖他的意誌——當年想給諾蘭侯爵身邊塞人的有如過江之鯽,有的甚至不惜在他的酒水裡加料,也沒見他哪次真的把持不住。
圈子裡還有傳聞,說斯裡蘭貴族階層凋零,是因為祖傳的“不咋行”。
“呸!”時寒凶惡地低罵一句。
你才不行,你們全家都不行!
勞資可行了!
龍族流星錘,好用.jpg
但因為過於好用,一時半會肯定消不下去。時寒長長地歎了口氣,哭笑不得地把臉埋進掌心。
過了幾分鐘,他終於向現實妥協,時寒走進淋浴室,把玻璃門牢牢地合上。
半小時後,浴室裡傳出一陣幾不可聞的愉悅的歎息聲,之後,花灑的水開得更大了。
睡在臥室的始作俑者毫無所察。
時寒收拾完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南若瑜還在睡夢中。
求偶期得不到滿足,讓他總是很疲倦,但睡著的時候南若瑜就好像一個天使,安安靜靜的,時不時會用臉頰蹭一下被褥。
明明已經是很柔軟的純棉被套了,可南若瑜的肌膚還是蹭著蹭著就紅了一片。
得給他買那種月光蠶絲的被子,時寒坐在床邊心想。
這是附屬星進貢的一種絲綢製品,絲質光滑如牛奶,料子非常親膚,並且自然顏色就如同月光一樣的瑩白色,怎麼折疊都不會產生任何的褶皺。
因為月光蠶特彆難養,所以產量不高,一年不過十幾匹,產量提不上來就談不上商業價值,有價無市,一般是給王室成員製做貼身衣物用的,拿來做這種兩米寬的床上用品稍嫌有些鋪張浪費。
“嬌氣。”他小聲抱怨道。
但還是給南若瑜掖好了被角,下樓想辦法搞錢(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魚魚的夢裡還有一個口嫌體正直的大壞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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