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她不讓你去,如果你要硬闖,必有血光之災。”
說完,朝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是誰?
餘樂風眉頭微蹙,小警員突然來到他身邊說道:“餘隊,前麵車上的司機沒事,就是額頭磕破了點皮。”
他不由震驚,前擋風都裂了,司機竟然隻是一點輕傷?
小警員同樣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喃喃自語道:“那司機說剛剛開車開的好好的,突然就方向盤和刹車就失靈了,朝著咱們的車就衝了過來。”
餘樂風眼中倏然增添些許犀利,“你說那輛車子突然不受控製?”
“對,那司機是這麼說的。”
“剛剛你開車是什麼感覺?”
他突如其來的一問頓時將人問懵了,小警員支支吾吾的說:“我的車好像也失控了。”
空氣瞬間寒涼,氣氛壓抑森然。
最終,餘樂風也沒能去成法醫部,他們依舊在路上出現各種問題,無奈之下放棄親自前往,隻是打電話詢問,齊木槿那還沒有出具詳細的驗屍報告。
刑偵大隊的辦公室內安靜如雞,餘樂風陰沉著臉敲打著盯著桌上的案宗,所有人大氣不敢多出,就連查找資料都不敢大動作,生怕驚擾了他們喜怒無常的隊長。
“小陳,給朝瑤打電話,讓她來一趟警局。”餘樂風目光帶著一抹威嚴和不容置疑。
小陳愣神片刻,在他的怒視下終於找回理智,飛快的給朝瑤撥去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還不等他說話,朝瑤軟軟諾諾的聲音傳來,“餘隊找我對嗎?”
“啊!?嗯,你……”
“我在警局門口,麻煩來人接一下。”
小陳震驚的放下電話,餘樂風蹙眉問道:“怎麼了?”
“她說自己在警局門口。”
餘樂風眸光一閃,起身親自去接人。
門口,朝瑤從容不迫的站在門口,縹緲的裙擺隨風飄揚,配上那張稚嫩的臉,怎麼也想不到這會是一個相術師。
餘樂風眼中不由得多了幾分打量,沉吟片刻大步走了過去,“這也是你算出來的?”
朝瑤笑眼彎彎的反問道:“餘隊,你覺得呢?”
“跟我進來吧!”
餘樂風將人帶進接待室,朝瑤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看來這次她的待遇不錯,起碼沒送進去審訊。
“說吧!你還算出什麼了?”
朝瑤嘴角噙著淡淡的笑,“餘隊這是相信我的話了?”
餘樂風臉色難看,緊抿著嘴唇說不出話來,說他不相信豈不是在打自己的臉?更何況時候他已經找人調查過,兩輛失控的車子都沒有問題,就連修車行都查不出原因,再加上那麼多意外加起來,怎麼看都是有隻無形的手在蓄意謀殺,讓他有種後脊發涼的感覺。
不等餘樂風開口,朝瑤已經開口解釋,“餘隊你們之所以出門會遇到那些事情並非意外,全是……死者在伸冤。”
“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兩人四目相對,餘樂風不敢置信的瞪眼,還不忘小心翼翼的掃了眼四周,小聲說道:“你說的是李璿的……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