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琛開著車,從容地打著方向盤出了校門,將車開向了馬路。
林琛隨意道:“你們學校的人也挺有意
思的。”
尹羲腦子裡的閃過各種回憶,無論是屬於本尊的還是這個角色的,她淡淡道:“世上本來就是什麼人都有。”
林琛忽說:“如果有一個比我有錢得多的男人追你,你會不會心動?”
尹羲瞄他一下,說:“哇,你問這麼俗的問題。你想要我視金錢如糞土那肯定是找錯人了,我沒有當過有錢人,不敢說自己不愛錢。
‘有錢男人’這種條件太籠統了,如果他有老婆呢?如果是個老頭子呢?如果有特殊癖好呢?如果有病呢?
如果我要花費我的青春去老頭子的後宮忍辱負重上位,我肯定沒有這個能力,還是當個普通人吧。”
林琛說:“所以,你隻能找我這樣的。”
尹羲笑道:“你不是也找我這樣的,你怎麼不去傍富婆,當豪門上門女婿?”
林琛眼中充滿著笑意說:“你比較好伺候。”
……
今天林琛帶著尹羲到了一家幽靜的菜館,從停車場下車後,繞過一片竹小徑。
地上鋪著鵝卵石,那菜館像是古代的客棧一樣,尖尖的屋簷,簷下掛著燈籠,燈籠上寫著“竹林閒院”。
迎賓門童十分周到熱情躬身行禮,進門之後就是一方天井,遊廊蜿蜒,三三兩兩的客人都顯出富貴氣勢。
林琛帶著尹羲上了二樓的“聽風閣”,滿室難見俗色,保留著原木的清靜,室內此時沒有一風油煙之氣,打掃得一塵不染。
因為“竹林閒院”每一間包箱一天隻招待一批客人,白天都在打掃保潔和通風。
尹羲和林琛坐下之後,就有女服務員上了預訂的上好烏龍茶,聞到茶香,尹羲好像把一切煩惱暫時拋開了。
“我還不知道這樣一家餐館,但是菜應該很貴吧?”
林琛說:“我也隻偶爾來過,請人吃飯總不能太過隨意。”
尹羲說:“我沒有關係,不挑地方的。”
林琛嗬嗬一笑:“我不是指你。”
正說著,三聲敲門聲響,包廂門被推開,走進一個身材健碩修長的俊美男人。
果真是小言男主,臉如刀削,鼻挺薄唇,俊美無儔。
一個窈窕的身影打著一把格子傘走進了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建成的小區,雨點已經打濕了她的小皮靴。
寒風襲
來,尹羲不禁攏了攏圍巾,透骨的寒冷卻無孔不入侵襲進來,她不禁凍得瑟瑟發抖。
她剛剛和前男友何複州完成了談判,已經把這幾年來的積蓄全部賠給了他。
她大學就開始做家教謀生,畢業時也有兩萬積蓄;畢業後工作三年又存下十幾萬。現在全都打水漂了,尹羲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窗外傳來淅瀝瀝的雨聲,驟然手機鈴聲響起,兩種聲音交織,更顯得四周黑暗、寂寞、陰冷。
是媽媽打來的電話,尹羲沒有心情接。
她不想讓媽媽擔心,也沒有精力在她麵前故作輕鬆,於是隻回複了一條信息,表示自己是安全的。
回到自己分手後換的小公寓,狹小的空間擁擠不堪:玄關左邊是小小的洗手間,右邊是灶台,房裡得隻容得下一張床,一副桌椅。
尹羲拿出幾罐啤酒,走到桌前坐下,突然就哭了出來。
哧一聲打開酒罐,她仰頭灌下半瓶突被嗆到咳了兩聲。
她輕聲哭泣不足以發泄,大聲地嚎了出來:“渾蛋……渾蛋!憑什麼要我賠錢?”
四年的青春沒有了,感情沒有了,還要把積蓄都賠給人家。
這樣蠢的事沒有女人會願意做,如果真有女人這麼做了,那一定是身不由己。
比如她,因為她打斷了前男友的腿,可能他恢複後會有點跛。
她賠了醫藥費後,兩家選擇庭外和解,她是動機明確的直接行凶者,所以必須賠償。
尹羲不想坐牢毀掉一生前途,故意傷害罪可也不是好玩的。
事情發生在四個月前,男友出軌塑料花閨密,還在他們之前同居的公寓裡。
當時看到不堪畫麵的怒發衝冠,就把光/屁/股的前塑料花閨密從床上拎出來。
她不給她時間穿衣服直接踢出家門,然後關門打斷渣男的腿。
尹羲的父親是一個小城基層警察,她從小就跟著父親學過幾下子,是街坊鄰裡的孩子王。
她小時候跟男生打架哪怕鼻青臉腫也沒有認輸過,那些熊孩子們也都怕她。
當時一見到男友和塑料花閨密在房間忘我交流,比爬在她頭上拉屎而惡心,盛怒之下就沒有控製住自己。
結果,他們丟了人,可她也丟人到家了。
她平時在公
司時作風強勢,早有小人看不順眼,發生這件事後很快就走漏消息了,一個個背後笑話她活該。
在法律層麵,沒有結婚的就算有女友,男人出軌也不犯法,但是她打斷男人的腿已經達到故意傷害罪的邊緣了。
作者有話要說:兩個時空要賽跑了……這亂七八糟的腦洞。
看前兩章時讀者一定會猜錯整個故事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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