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兩隻手抓住樂樂,用力向下扯,但是這隻貓就像塗了膠水一樣,牢牢貼在他臉上,怎麼扯都扯不下去。
男人的呼吸逐漸緊張起來,他睜大眼,下一秒,他看見了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畫麵——這隻白貓飛快地揮爪抓向他的臉,貓爪幾乎舞出了殘影。
這也是他這雙眼睛看見的最後一個畫麵。
樂樂用了老黑送的那股神力,她的掌中長出了又尖又長的貓爪,堅硬如鐵,貓爪割在男人臉上,就像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男人根本無力抵擋,隻能連連慘叫,他的眼球被抓破,什麼都看不見了,他搖搖晃晃地在屋裡亂走,踩到了地上的卡通包包,狠狠摔了一跤。
他癱坐在地上,手在空中亂抓,想要求救,卻不慎碰到了茶幾上的一個老式暖壺,暖壺倒下,砸向了他的襠部。
暖壺內膽破裂,開水把他的襠部澆了個透。
“啊——”
男人發出了整棟樓都能聽見的慘叫。
一直在門外偷聽的老婆婆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先前她還以為屋裡那些聲音是兒子“娶老婆”鬨出的動靜,聽到這一聲慘叫,老婆婆知道屋裡肯定是出大事了。
她急忙掏出備用鑰匙,打開房門進去,兒子轉過頭來,看到兒子的正臉,老婆婆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那個男人的臉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像是一張由血織成的蜘蛛網。
老婆婆下意識地以為這些傷痕是柳葉撓的,她看向倒在地上的柳葉,瘋狂地大喊:“賤女人,我殺了你!”
說著她就要朝柳葉衝過去,樂樂直接撲到了老婆婆臉上,讓她親自體會了一遍那些傷是怎麼造成的。
樂樂撓了個痛快,這母子倆都失去了戰鬥力,鬼哭狼嚎地在屋子裡亂成一團。
樂樂這才收回爪子,舔乾淨爪子上的血跡,優雅地走出了樓道。
樓道裡傳來響亮的腳步聲,是警察來了。
蘇木蘭報警以後,警方根據柳葉的實時定位一路追蹤到了這裡。
樂樂挺起胸,積極地給警方帶路,將一眾警察帶到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