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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在你易中海的眼裡,就隻有賈家是生活困難”。
“從來看不到彆人家的生活困不困難”。
“二大爺家,一家也是幾口人,還是半大小子的那種,難道就不困難嗎”?
“三大爺家,一家有六口人啊!全靠三大爺一個人每月那四十多點的工資養活,他難道就不困難了”?
“後院孫大爺家,全靠他自己撿破爛賣點錢,用來養活兩個孫女,他家不比賈家困難嗎”?
“就說我家吧,那也是全靠我一個人的工資來養活兄妹倆個,還是爹媽都不在的,難道就不可憐,不困難嗎?”
“你易中海是菩薩心腸,是個大大的善人,你一個人每月八十多塊錢的工資,主要又沒有兒子要養,隻有你們倆口子在用”。
“你既然有那麼多花不完的錢,那我怎麼也沒見你每月拿出點錢來,接濟一下大院裡麵那些困難的家庭呢”?
“就知道站在這裡裝出一副大仁大義的樣子,說話也不嫌腰疼”。
“哼”!
“還有臉說我自私,你就真的高尚了”!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裝出這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心裡就來氣。
在這個大院裡,如果說許大茂是個真小人的話,那這個易中海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表麵上整天一副仁義道德的樣子,讓人看似公平,公正,實則是一肚子壞水,滿腹的計算。
明明就是自己生不出孩子來,對外卻是將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一大媽的身上。
還讓一大媽也一直覺得生不出孩子是自己的問題,從而內心愧疚無比,認為自己沒能給他生個孩子。
更惡心的是,偏偏這易中海在表麵上,還裝出一副糟糠之妻不下堂的樣子,讓外人見了,都覺得易中海這個人很不錯。
開始算計著賈東旭將來給他養老,後來賈東旭死了,他轉頭就算計起傻柱來。
到最後,他是老有所養,風風光光地走了,可傻柱就差點絕後,被賈家一輩子吸血到死,落得一個凍死橋洞底下,被野狗分屍的悲慘結局。
當然,傻柱有這種悲慘結局,也有自己被秦寡婦迷得暈頭轉向的原因。
但是,跟這大院裡麵眾人的算計,也是密不可分的。
彆的不說,傻柱有好幾次相親,都是被這群人給攪黃。
如果沒有被攪黃,隻要傻柱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什麼的,他還會一頭給紮進去,被秦寡婦一家吸血,被大院裡的這群禽獸給算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