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可是很清楚,彆看棒梗現在隻有六歲,可盜聖的外號也不是白叫的。
這要是自己敢把剩下的東西放在家裡,肯定會讓他給偷得乾乾淨淨。
何雨柱去上班,在路過賈家的時候,聽到棒梗鬨騰不休的哭叫聲,整個人都笑了起來。
這個白眼狼還真是精力十足啊!應該夠這賈張氏和秦淮茹頭痛一天的了。
帶著這種好心情,何雨柱悠哉的走進了軋鋼廠的食堂裡。
這個時候,食堂裡的眾人,正在各司其職的準備著中午的午飯。
馬華一看到何雨柱來了,連忙殷勤的把茶水泡上,然後端在手裡跑了過來喊道。
“師父!您來了”。
“先休息一下,喝口茶吧”!
“嗯”!
何雨柱答應一聲,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喝茶,隻喝自己空間裡的靈泉水了。
但這怎麼說也是自己徒弟的一片孝心,就把茶缸接了過來,然後拍了拍馬華的肩膀問道。
“馬華!我教你的刀功,現在練的怎麼樣了”?
馬華一聽之下,心中大喜,激動的回答道。
“師父!經過您的教導,我覺得應該是練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
何雨柱看著自己這個憨厚的徒弟,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說道。
“行啊!你小子”。
“隻跟我學了一年不到,就敢跟我說自己刀功練的差不多了,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個差不多到底是差了多少”。
說完就把手裡的茶缸放在了桌子上,再隨手拿起一個白蘿卜,就開始切了起來。
刷刷刷!
隻見一片刀光閃過,何雨柱手裡的蘿卜,眨眼間就被他給切成了細絲。
一眼望去,不論大小,長短,粗細,都是分毫不差。
這樣的刀工,彆說是馬華,就連食堂裡的眾人,那都是看的目瞪口呆。
這,這真的是人能夠切出來的?
何雨柱放下了菜刀,冷冷的看了馬華一眼,然後說道。
“我切的這個就是差不多,你的呢,比這個差多少呀”?
這!
馬華看著整整齊齊擺在案板上的蘿卜絲,再回頭看看自己剛才切的東西,臉上頓時一紅,露出了羞愧之色,垂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