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 茶藝速成班(2 / 2)

任務又失敗了 西西特 29932 字 8個月前

那顧知之後麵要做什麼?

謝浮這又是自殺式退出又是掃障礙,彆他媽是因為顧知之必須儘快和另一個人談甜甜的戀愛,不談就活不成。

遲簾覺得自己摸到了離奇的真相,隻有這個關係到顧知之生死的原因,才可以讓瘋狗謝浮那麼做。

謝浮設計這起事故,一是還清當年算計他的事,二是趁機到國外養傷逃避現實,三是他開車撞人加上養傷以及被爸媽強製管束,沒臉也沒法去找顧知之搞破壞。

所以顧知之的另一段談愛是和誰談?

季易燃。

遲簾的腦中蹦出這個看似突兀實則合理的人選,他活生生地氣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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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13號,下了大暴雨。

肖凡給陳子輕打電話說河水上漲,街上有魚,喊他出去抓魚。

他沒去。

他知道肖凡是想讓他有個事做,可以開心點,但他沒有勁。

陳子輕這幾天在網上雇了個男大學生,185的帥哥,上門聽他戴著口罩說茶語,大學生膽子很大,敢接這種獵奇的兼職,膽子也很小,被他所謂的保密協議唬得一愣一愣。

合作什麼時候結束他說了算。費用是現結的,日兩千五,就是聽

一句拿五百。

傻子才會把這麼好的兼職告訴其他人。

房東過來的時候,陳子輕正在公寓機械地收拾行李,房東上門說公寓賣了,買方是他自己,他是這棟房子的主人。

陳子輕手裡卷好了的購物袋一鬆,皺巴巴的展開在地上,他什麼時候簽的合同?

房東放下自家種的葡萄就離開了。

陳子輕拽了顆葡萄,手指蹭蹭皮放進嘴裡,他連著籽一起嚼著咽了下去。

“謝浮,你忘了嗎,這公寓離我上班的地方遠,我住不了啊。”

家裡隻有他一個人,沒人和他說話。

陳子輕去陽台打電話,他和公司的人事解釋他不能去了,很不好意思。

找個彆的工作吧,離公寓近的。

……

七月14號到21號,陳子輕沒有出過門,他頭暈得厲害,上衛生間的時候滑了一跤,倒在地上失去意識。

醒來就手腳並用地爬起來,帶著青紫滲血的額頭和膝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陳子輕給謝浮發信息:我滑了一跤,疼死我了。

發完清醒過來,趕緊撤回。

謝浮沒有把他拉黑刪除,他可以正常給謝浮發信息,隻是沒有得到過一次回複。

我得把你忘了。

我真的要把你忘了,對不起。

陳子輕手上無力,手機砸在他的臉上,他借這片陰影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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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23號晚上,陳子輕在一股刺鼻的腐臭味中睜開眼睛。

女鬼立在牆邊,白衣黑長發。

陳子輕虛弱地說:“基本可以確定是季常林害了你,你去找他啊。”

女鬼一點點地抬起頭,黑洞洞的眼睛從臉前麵的發絲裡看過來。

陳子輕閉口不言。

女鬼沒對他發難,而是開始哭。

陳子輕連忙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敢去,我去好了吧,我去。”

“我的未婚夫給我開路,我不會辜負他的一番心血,他也不知道是對自己有信心,還是對我有信心,我開始了第三段就說明把他放下了,我永遠都隻會一心一意。”

放下了的東西,他怎麼還會回頭去撿呢。

陳子輕淒淒慘慘地說:“姐姐,我和你說這些你彆煩好嗎,除了你,我也沒有彆的人可以說了。”

女鬼不動也不出聲,她太詭異,身上籠罩著一股能把人嚇癱的陰氣。

然而唯一的觀眾氣色不如死了幾天的鬼,他摸著放在身上的手機掛件,眼神灰暗地把嘴一扁:“我太難了……”

遺願清單上第一個遺願的三段愛情,隻剩下籃球隊長那一條。

他和謝浮談的這幾年,他是有感受到甜的,尤其是後期,基本都是甜的味道。

陳子輕心想,謝浮,你不是很聰明嗎,那你怎麼還肯給我甜的戀愛呢。

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陳子

輕疲憊不堪地再次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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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25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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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書房整理謝浮的筆墨紙硯,還有那些字畫。

書桌有個抽屜是帶指紋鎖的,陳子輕不經意間看了眼,發現抽屜沒關嚴實,隻是虛虛的搭著,他猛地把抽屜打開。

裡麵是空的。

陳子輕早就知道這抽屜裡裝的是他送的小玩意,他把手伸進去,沿著木紋摸了摸,謝浮連這都拿走了。

【叮】

陳子輕一怔。

【恭喜陳宿主,您在此次的賞花大賽中獲得第一名的優異成績,現發獎品,請查收。】

陳子輕喃喃:“第一名啊……”

那他豈不是要有成千上萬的菊花靈,他苦哈哈地撓了撓鼻尖:“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謝浮,你失算了。”

“哥,我看一下我的賬戶。”陳子輕對監護係統說。

【宿主11135,您的目前財產是:蒼蠅櫃*1,臨時技能卡*1,《逼王集中營》感情線儲存包*1,積分56359,菊花靈100000000。】

陳子輕被菊花靈的數量驚到了,吃都吃不完吧,這麼多。

他們是第一名,這是他們應得的。

陳子輕用積分買了兩種藥,一種是當年本想在第一段感情上用的的道具藥,一種是……

很小的紫色藥瓶。

裡麵一分為二,各有一個出口。

陳子輕按照說明把左邊的藥水倒在手上,往鎖骨下的紋身上麵一抹。

那一行字沒了,周圍皮膚變成了正常膚色。

仿佛從來沒有紋過什麼。

藥瓶的另外一半能把紋身露出來,一遮一洗。

陳子輕把藥瓶存進了蒼蠅櫃,他將拉下來的短袖領口理了理,然後呢,還要做什麼?

正當陳子輕發呆之際,一隻指甲漆黑皮肉青白的手搭上他的肩膀。

陳子輕馬上就打起精神:“我在提速了,真的在提了!”

“我這周就會想辦法混進季家。”

陳子輕神神叨叨:“不行,去了季家還不夠,我要接近季常林。”

“我沒看到季家|政||權|內|亂的新聞,季易燃還被他爸壓著,雖然他喜歡我,可他沒三頭六臂,自己的勢力也不知道有沒有建立起來,他短時間內怕是護不了我的,你又不能等……是我,我不能等了。”

陳子輕改了口,脖子上的陰風才消失。

“我先給你找身體。”第三段等以後再說,暫時不想開始,他沒整理好自己,對哪個都不負責。

怎麼才能接近季常林呢。

陳子輕隔著衣物磨蹭紋身的地方,要對症下藥。

季常林養狗選兒媳都看生辰八字,說明他嚴重迷信,他還玩風水,十有八九是年輕時作惡太多被怨氣纏身,需要借助外物鎮壓。陳子輕要從這兩點切入,彆的什麼商業上的他不懂,切不進去。

子輕集中注意力思考了會就不行了,這段時間他很虛,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和心理,他連去床上都撐不到了,直接就倒在了桌邊。

謝浮精心喂養起來的肉,都掉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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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九,陳子輕給自己煮了一碗麵,忘了放鹽跟油,清湯寡水的隨便塞進受了大罪的肚子裡。

吃完就吐了個精光,因為他吃得太快了。

陳子輕又煮了一碗,他慢慢吃,一根根地吃,吃著吃著就傷心起來。

他這麼努力的做任務,回到現實世界必須要好好過,才能對得起他這一路的艱辛。

陳子輕單手捂住眼睛,嘴巴吸溜麵條。

麵條被他吃下去的時候,眼淚也被他抹在了手心裡。

陳子輕吃了小半碗麵就拿起手機,習慣性地翻了翻他跟謝浮的聊天記錄,謝浮的朋友圈,他自己的朋友圈。

做完這些,他開始挨個光臨手機上的新聞軟件,這是他今天才下的,為的是不錯過豪門八卦。

陳子輕的心思開了個小叉,上個月謝浮給他打電話攤牌那晚,他懷疑謝浮去見了遲簾。兩個發小翻舊賬不歡而散,遲簾揚言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他,謝浮趁機先一步對他坦白。

假設他的猜測成立,遲簾都知道當年的真相了,怎麼沒到他麵前批判謝浮的種種,這麼久了都沒個響聲。

即便假設不成立,遲簾也該來找他了。

以他跟謝浮分了的壯觀程度,不亞於他們訂婚,遲簾不可能不知道。

遲簾沒有忘記他這點,他是可以確定的,因為他這幾年上學外出總感覺周圍有人在看他,想必就是遲簾的人。

那遲簾為什麼不趁著他身邊的位置空了,抓緊時間表現一番。

除非是遲簾來不了。

還是遠遠比遲簾爸媽阻攔還要大的困境。

陳子輕的心頭一緊,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謝浮真的沒事嗎?他自我安慰地趕走那股時隔將近一個月卷土重來的不安,重新逼自己投入進任務當中。

翻了快一小時新聞,陳子輕總算是有了點收獲,前些天季常林被拍到參加飯局,同行人是風水大師和仙風道骨的天師道長。

季常林這是,遇到邪乎事兒了嗎?

陳子輕看著季常林的同行人,忽然就想到了一個策略,他那張臨時技能卡不限製領域,是不是可以用來易容,換張身份皮?

就是所有人眼裡的他都不是他,而是他自己捏的一個人物,臉,性彆,體格,血型DNA全部換掉,當然,讓他借屍還魂到彆的道長之內的屍體上麵也行,但他就怕這具身體等不到他回來就臭了,所以還是換個身份皮比較好。

陳子輕趕緊把自己的疑問抖露了出來。

係統:“可以。”

陳子輕的那股子激動剛衝到頂就泄了下去,技能卡限製時效,60分鐘,不夠用。他摸著柴犬掛件動腦子,眼睛一亮:“我能用剩餘的一萬積分給技能卡加時嗎?”

係統:“沒有先例。”

陳子輕說:“那你幫我問問你的上司可以嗎,

哥,

求你了。”

係統沒反應。

陳子輕走投無路地哀求:“真的求你了,拜托。”

係統:“等著。”

陳子輕耐心又沒耐心地等結果。

不多時,電子音在他腦中響起:“按理說不行,但你是我司的紅人,主係統給你開了一次特權,準你用積分換加時。”

陳子輕沒好意思問為什麼是紅人,他感激地說:“太謝謝你上司了,祝你上司財源滾滾長命百歲。”

最後一個字才從嘴邊滾出來,就立即問:“那我的一萬積分能換多少時長?”

係統:“你想換多少時長?”

陳子輕的心跳不免快起來,這是什麼意思,是他想的那種意思嗎?他厚著臉皮:“兩個月?”

這個時間他應該能幫張淑儀找到身體。

係統跟死了一樣,陳子輕的心也快要死了,他小心地問:“可以嗎哥。”

係統:“可以。”

陳子輕忍不住握緊柴犬發出歡呼:“謝謝你和你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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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卡隻有一張,陳子輕必須慎重,他為自己捏的身份皮是常年隱居山野的世外高人,性彆男,周巷,三十五歲,相貌清俊的中年人,妻兒不幸離世,有一手驅鬼鎮邪的本領,最近下山遊曆,隨緣在街邊給人看命,救了一個被人下咒的小孩。

小孩家裡把這事投稿給了電視台,他在網上的熱度持續了一段時間就降了。

大部分網友都相信科學,認為是他花錢請人炒作當網紅賣東西。

小部分信鬼神的,不信他這個神棍。

直到有個富家千金逛街路過他的攤子,轟走為了流量拍他的幾個主播,他贈富家千金一張符,救她於幾小時後的車禍。

他被富家千金家裡接回去,當救命恩人款待。

那富家千金家裡會宴請賓客,季家在邀請的名單裡麵。

到時宴會上出個事,他露一手,肯定能拿下心裡有鬼的季常林。

差不多就這樣子,一些漏洞和沒發生的事他都不用管,自有係統給他把數據補上,季常林那種大人物都查不出來他的可疑點。

畢竟季常林再厲害勢力再龐大,也僅僅隻是任務世界的人。

技能卡就不一樣了,它是外掛。

陳子輕倒在椅子上麵,捧著謝浮的毛筆字吸墨香,他用這套身份皮之前,要先喝那瓶藥。

可以在一個月內忘掉一條感情線,一個月後會慢慢恢複。

不會痛,睡一覺就能忘了。

陳子輕拿下臉上的紙卷起來,放進腳邊的紙箱裡麵,他又取腳鏈,手機上的柴犬掛件,和之前換下來的幾個柴犬掛件,全部放進紙箱裡麵。

紙箱放哪呢,放在阿蒙那裡吧。

阿蒙本想去找他的主唱,有人鄭重地囑托他保管重要的物品,那一念之間的輕

生想法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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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輕躺在床上,手裡握著藥瓶,他在想還有沒有什麼漏掉的地方。

手機買了新的,原來那部和其他東西一起放在阿蒙那裡。

同學朋友那邊他打了招呼,要出趟遠門去旅行,暫時會換聯係方式,等他散心回來再聯係。

用來做日常任務的大學生已經辭退,換了身份皮就隨機找人完成任務。

那就沒有漏掉的了吧。

國外一處療養院四季如春,陽光溫暖宜人。

幾個護士在走廊屋簷下說悄悄話,他們的目光都聚集在背對他們站在花園裡的——黑發青年身上。

那青年是他們見過的長得最好看的東方人,一雙手堪比能經得起放大鏡看的藝術品,他清醒著瘋了,無時無刻不跟他幻覺裡的景象待在一起。

青年的日常生活能自理,不需要護工幫他,甚至護工都難以近他的身,他隻是腦子一片渾沌。

藥物殺不死他的幻象。

療養院總會議論他,許多人猜他不想讓藥物殺死他的幻象,他隻想讓彆的東西來將其殺掉,帶他回到現實人間。

有隻蝴蝶停在青年的手上,他捉住它的藍色翅膀,沒有表情地拎起來打量。

隨時都要將蝴蝶一點點扯爛撕碎。

護士們捂嘴。

然而青年卻笑了一下,慢慢將蝴蝶的翅膀鬆開,讓它回到空中。

像是在說,飛吧。

……

國內,公寓的床上,陳子輕喝下了藥。

【請陳宿主做最後的確認,你要忘記的感情線的是謝浮?】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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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11,陳子輕身在富家千金家裡舉辦的宴會上麵,他半小時前秀了一把,驅掉了一隻被一個老總背過來的厲鬼。

當著所有人的麵驅的,實力不用說,各大家族心裡有數,算盤鐵定已經劈裡啪啦敲起來了。

尤其是手上沾血又想長壽的迷信一派,像他這種沒有勢力背景的能人,誰會放過。

“周大師!”

陳子輕回頭,富家千金淩雲帶一群朋友過來,把他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們。他沒擺手打招呼,他是不喜歡人情世故的清冷人設,凡事看個緣字。

“小雲,你胡鬨什麼,彆吵到大師!”淩父匆匆前來,他將女兒訓斥一頓,揮走了一夥小輩,恭恭敬敬道,“大師,您跟我來。”

陳子輕瞥他一眼。

淩父說:“隻是耽誤您一小會時間,我有幾個老友想認識您。”

“那你帶路吧。”陳子輕淡淡地說。

淩父忙領他去樓上,他看到了淩家這場宴會上的貴賓,其中就有季家父子。

“季董,王董,章董,這是我跟你們說的周大師。”淩父笑容滿麵。

那三個老董看了過來。

陳子輕隻是昂首,他不畏權貴。

季常林坐著,季易燃低垂眼

眸立在一旁,他撚著粗大的指骨,他知道那個鬼魂想做的事在季家,否則也不會附身在他未婚妻體內。

隻是他沒想到,六月份的時候,鬼魂把他季家的風水眼破了。

鬼魂沒跟他說自己的死因,他推斷是季常林為了季家風水或是自身的安危設什麼陣法,用的人命做樁,鬼魂就是其一。

季常林人到中年,享儘權力爭鬥,如今就在乎風水上的那點東西。

鬼魂幫了他一把。

風水眼出事,季常林的身體和精力明顯大幅度下降,不僅如此,季家生意也接連受創,那影響力讓人心驚,仿佛他這那條命跟季家的富貴命脈都要那些邪物維持。

季常林對他這個兒子的控製有所鬆懈,他得以趁機拉攏勢力,在這期間他多次都想去公寓見那個人,哪怕是把車開到樓下停上一會。

他忍下來了,他怕功虧一簣。

季常林的這次破漏,是他能擁有自主人生的一大契機,他不能錯過,他要確保萬無一失。

發小們兩敗俱傷,他們不再是阻礙,他請求孟一堃暫時彆回國暴露他們撞車受傷的事,眼下他隻要跨過季常林,就可以想儘一切辦法讓那個人為他駐足。

“易燃,叫人。”

耳邊響起季常林溫和的聲音,那話語裡是熟人才能嗅出的認可,季易燃無所謂季常林認可的人是什麼樣子,前不久樓下的那場驅鬼他並未在意。

季易燃抬眸,猝不及防地對上一雙眼睛,他愣住了。

陳子輕心裡咯噔了一下,他現在是個大叔,季易燃不可能認出他的。

我怎麼這麼焦慮,他上下摸口袋,原來是身上沒帶手機。

季易燃伸出一隻手:“周大師,你好。”

陳子輕握上去,剛碰到就鬆開了。季易燃的掌心怎麼那麼多汗,他不會是汗手吧?

淩父湊近報身份:“他是小季總。”

陳子輕沒有那麼稱呼。

季常林起身笑道:“小事而已,不重要,周大師明天有時間嗎?季某做東,到時有一事相求。”

他一笑,眉眼是俊朗內斂的,四十出頭的成功人士魅力無可複製。

幾位老董的心裡都十分詫異,季常林平時極少笑,這怎麼對著個大師笑上了,一股子美男計既視感。

於是他們也露出笑容。

但他們沒有季常林的皮相,笑出一臉褶子和一口被煙酒腐蝕的牙齒。難怪周大師隻看季常林。

淩父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表明態度:“季董,周大師是我的人,你可彆給招了去。”

季常林握拳抵在唇邊,低咳了幾聲:“周大師是淩家的人?”

陳子輕說:“我和淩家的緣分隻到今晚。”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各有心思,淩父是失落的,另外兩位老董活絡起來,至於季家父子,老的拍了拍周大師的肩膀,小的不知在想什麼。

陳子輕跟季常林說話,他感歎包裝真的很重要,隻會談情說愛零社會經驗的今屆畢業生跟道法高超的大師隻差一層皮。

服了,季易燃為什麼還要偷偷摸摸地看他,是不是想被季常林抓住小尾巴,壞他計劃?

季易燃麵上冷漠,內心亂成一團。

這個人為什麼要跑到一個大師的身體裡麵,為的是投其所好的接近季常林?

不是到我了,是到我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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