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
“行,那去看看吧,這裡的灰是真大,嗆死我了咳咳咳……”柯文雨也被倉庫裡麵的灰塵嗆得不行,一個勁兒地用手扇風。
兩人一起來到一樓,柯文雨問:“有什麼發現嗎?”
“我覺得他們應該是隸屬於某一個秘密神會組織。”胡黎走到“腦袋抗造”麵前拉開領子,將脖子上的刺青展示給柯文雨看。
“miracle……神跡?”柯文雨低下頭仔細辨認,輕聲念出刺青上麵的英文。
“是的,這顯然是一個組織,我們接下來要弄明白這個miracle到底是個什麼組織,這個組織建立的目的是什麼,和這個世界的主線有什麼關係。
胡黎將“腦袋抗造”以及剩下兩個人搜了個遍,除了刀和槍什麼特彆的東西也沒搜出來。
“這會不會是一個反社會組織啊?你看發現第一個脖子上有這個刺青的人在大街上持刀傷人;第二個我們發現脖子上有刺青的人是這個通緝犯,慶典途中刺殺政員。”
柯文雨撐著頭分析:“結合這兩個人的行為來看,我覺得很可能是因為他們隸屬的這個組織就是一個反社會組織。”
胡黎摩挲著手裡的手表,對柯文雨的觀點表示讚同:“確實,不過感覺這個異世界生活在底層的人民很難不產生反社會的想法吧?”
胡黎在小區丟垃圾時還能聽見樓下老太太聊天商量說快死的時候付不起醫藥費就往市中心的市長雕像下直接一躺,直接被車碾死算了。
隔壁的小夥最近似乎被辭退了,新找了一份工作但似乎不太滿意,每次關門的時候完全不考慮其他住民以及道德和素質等問題,把門摔的得震天響,怨氣十足。
不敢在新公司撒野就隻好在樓道揚言如果領導再讓他無薪加班,他就往領導的茶杯裡放特量瀉藥讓他拉到脫肛。
胡黎感覺身邊的每一個土著居民都多多少少有點反社會傾向。
不過胡黎想如果是自己天天被財團公司和領導壓榨,身上還要擔負著房貸,還要為老的時候醫療養老操心,甚至還要提前預定殯葬名額。
感覺沒有點反社會傾向才是不正常的吧?
“這個表……”胡黎還是很在意這個表,她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在逃通緝犯為什麼身上要帶一塊表。
這種表雖然不重,但是比起輕便的通訊器,手表這種東西實在是太累贅了,除了能看時間什麼也做不了。
一路上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居然還帶著手表。
胡黎將這塊表放在手心裡翻來覆去地看,柯文雨看見了以後問:“哪來的表?”
胡黎抬頭示意,表示這個手表是從“腦殼抗造”的身上搜來的。
“他為什麼要在逃命的時候帶著表啊?”柯文雨覺得也有些奇怪坐在胡黎旁邊,和她一起觀察起了這塊手表。
胡黎扭動手表一側的凸起,調動手表上麵顯示的時間。
“沒反應啊……”胡黎奇怪道。
兩人在倉庫裡冥思苦想許久也沒有想出什麼線索。
“呃,好難啊,係統也不給一點提示。”柯文雨閉上眼睛假裝暈倒。
“我都想餓了,”柯文雨晃蕩著雙腿,把手放在肚子上“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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