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胸口有什麼東西在動來動去的,倪真哼了一聲,從迷糊地睡夢中醒來,逐漸睜開了眼睛。<-》
“你醒來了”
女人慌忙收回在他胸口圈畫的手指,卻被他笑著一把抓住,“小妖精,昨晚沒把你弄死”
一把把玉手的主人拉得驚呼一聲跌倒在床上,美豔女人不依的在他胸口輕錘了幾下,男人臉上依舊帶著和煦的笑容,這是一張俊秀、靈氣,又帶著偏偏風度的年輕臉龐。儘管年齡並不大,但身上自有一股成功者的傲氣,對於女人而言,沒有比這更吸引人的地方了。
“哼,誰怕誰”
女人哼了一聲,挺了挺胸挑釁地看了他一眼,任由不著半寸的胸前一對雪白晃動,那堅挺引得倪真一陣吞咽不停,眼中欲火噌的一下燒了起來,低吼一聲一個翻身撲到了女人的身上,雙手強硬地按住了她的雙臂,張嘴衝著獵物咬了上去。
“……我要,快,快點給我嗎”
被他壓在了身下欺負,那女人非但沒有半點不適,反而扭著滿沒得水蛇腰,任由胸前泛起一**的乳浪,嫵媚地聲音不斷誘惑著他:“來嗎,快點給我嗎?”
“小搔、貨”
倪真心裡暗罵了一聲,卻愜意地十分配合,腰一挺把跟他一樣已經醒來的部位送進了一個溫濕的地方,舒服地哼了一聲,快速地衝刺了起來。
幾分鐘以後,一陣低吼聲後,倪真喘著粗氣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好一會才翻身下來,躺在了她的一旁。
“……討厭,人家都還沒到”
女人心裡略有些失望,不過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偎依著他的懷抱躺下來,一邊令自己的雪峰碰觸到倪真的手臂,一邊手指輕輕饒起自己頭上的一縷秀發,又搔弄起他的胸口。
“親愛的……安妮一顆心都掛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要忘了人家的好”
倪真眼中隱有笑意,伸出手來抓向了躺在他旁邊的女人,目標直指那兩座美麗雪峰,邊還不忘應付著說:“小甜心,我忘了什麼也忘不了你。放心,最近無線台裡是有幾個電視節目,到時候我會跟上麵舉薦你的。”
突然間胸前的兩點遇襲,女人驚呼一聲,不過卻也不抵抗,反而身子微微動了動,讓他抓得更方便一些,一雙勾魂的媚眼泛著秋波,直盯著他看:“親愛的,你可不能騙了安妮哦”
“放,包我身上了”倪真話才剛落下,手臂便是發力一用力將她死死摟在懷裡,感受到一陣陣軟香撲鼻而來,倪真愜意的眯起了眼睛,跟著享受了起來。
要不怎麼說時間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武器呢,時值九月金秋,那件令他倪真甚至連他的父親倪狂也跟著丟儘了臉麵的事情,已經過去小半年了。儘管現在每每想到他最鐘愛的女人,默不作聲的上了那個殲詐小人的汽車時,他還會心痛。在報紙上看到有關豪門紈絝的新聞時,他仍會怒極拍案,但時間就是最好的淡忘藥劑,最初被父親倪狂強製禁足了兩個多月後,他又重新恢複了工作,回到了於爹黃沾的廣告公司,偶爾在h主持一些電視節目。
憑借著父親倪狂跟他幾個把兄弟的關係,除了偶爾他的那點‘黑曆史,會被某些不良媒體挖出來嘲諷嘲諷,偶爾還有一兩個不開眼的跑過來要采訪他外,倪震現在依舊混得十分滋潤。這不,最近他就跟rr年的港姐季軍張玉蕾混到了一張床上。
1987年港姐冠軍楊寶玲的成績刺激了香港人對國際選美賽事的野心,他們企圖按西方的標準推出一些有競爭力的美女,因此隨後兩屆的三甲人馬中都有“高人一等”之輩。19rr年的季軍張玉蕾,今年的亞軍翁慧德,都是香港名模。可惜她們不僅沒有接續楊寶玲的輝煌,尤其是張玉蕾。
她在東方人的眼中並不是屬於漂亮的那一種,而且她的身材比較高大,頗有幾分‘大洋馬,的感覺,結果去年跟李嘉昕一屆拿到了港姐季軍之後,由於外型過於高大不適宜影視表演,她進軍娛樂圈的目的慘遭折戟,與h簽約也有一年多了,彆說給她安排一部電視的拍攝,甚至連電視節目也沒上過幾次,著實急壞了這個模特界出身的女人。
名模這兩個字聽著好聽,其實模特地位普遍不高,就說她張玉蕾在香港模特界也算是一號人物了,但從收入到身份地位,甚至連影視界的一些三流明星都不如,這讓這個女人如何能夠受得了。正巧月前在圈裡某富豪的酒會上結識了故態重蒙,與李嘉欣分手之後又開始流連於夜店、酒會之上尋花問柳的倪真。張玉蕾倒也知道倪家在娛樂圈裡的影響力,模特界出身的她更是對那些手段熟得不能再熟,主動扭著水蛇腰找上了倪真,你來我往的喝了幾杯酒後,兩人便勾搭上了,這段時間以來她基本上一周裡有三四天留宿倪真的這棟私人彆墅裡,就是為了誘惑他出手,幫自己在無線爭取搞到幾部電視劇的拍攝。
兩人摟抱在一起纏綿了好一陣子,張玉蕾才打掉了他已經摸到了自己神秘河穀地帶的手,嫵媚地說道:“冤家,你太厲害了,安妮今天再給你弄兩次,今天的宣傳海報就沒辦法拍了。想要,晚上你要幾次都行”
安妮正是她的英文名。
“這可是你說的,今天晚上我要來四次”
“是是是,親愛的”她那雙嫵媚的電眼衝他送上了一個秋波,這才拍掉了在她胸口作怪的手,撐起了身子。
“廣告拍攝好辛苦的,我得起床去趕班了,你這冤家,要是真心痛安妮,就早點幫我弄好了嗎……”赤果著身子下了床,她拿起了搭在旁邊椅子上的薄紗睡意披上,看著床上的倪真,聲音又哀又怨的,饒是倪真這種花叢老手也有些吃不消。
他燦燦地笑了笑,仔細想了一會才說道:“我聽說無線最近有部電視劇要開拍,好像方太準備讓黃曰樺主演,電視劇似乎名字就叫《劍魔獨孤求敗》。這樣,回頭我幫你問問,那邊劇組還要人嗎,幫你儘量爭取到一個角色”
張玉蕾眼睛一亮,嫵媚地掃了一眼,臉上頓時全是興奮地笑容了,“親愛的,那可就是這麼說定了哦,不許騙安妮”
“是是是,我怎麼敢騙你呢”
倪真喉嚨一陣吞咽,有些想抽煙的他伸手抓向了旁邊床頭櫃上的火機跟煙,雖然倪真不願意承認,但也很清楚隻要曾經為邵氏電影跟無線電視台創作了數十部劇本的他的父親倪狂還在一天,在h裡就算是一些高層都要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對他多加照顧。在他看來有自己的推薦,給這個最近陪他玩了這麼多天的女人爭取一個角色,並非什麼難事。
一聲響,倪真微微側過頭來,才發現自己不小心碰掉了旁邊床頭櫃上的一個東西。他正要起身去撿呢,卻不想張玉蕾比他更快一些,彎腰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拿了起來。
“這是什麼?”
她好奇地看了看手上的文件袋,眼中儘是疑惑。
“那是我的”
一看到那個文件袋,倪真臉色猛地一沉,隻是凶戾表情一閃即逝,倒也沒讓張玉蕾看到,“安妮,給我。順便去幫我把外麵送來的報紙拿過來……”
“哼,懶豬”
張玉蕾一聽他開始使喚自己,哼了一聲把文件袋扔給了他,不過卻也聽話,轉身去外麵幫他拿報紙了。
把她扔過來的文件袋拿在手裡,屋裡沒有了外人之後。倪真地臉色已是陰沉難看至極,他默默地打開了文件袋,抽出了裡麵一疊不薄的數十頁稿紙拿在手裡,目光盯著第一頁上,那碩大的“《愛在人間》,倪真著”幾個字,分明能夠聽到他嘴裡牙齒摩擦的聲音。
恥辱
至今已經快半個月了,倪真依舊不能忘記那一天的恥辱
被一個他瞧不起的,在他看來除了家裡有錢外什麼不是的豪門紈絝子弟↑橫刀奪愛,,甚至還被當著那麼多的麵一頓痛打,這本就讓他十分憋屈了。但更憋屈的是,他的家人卻死拉硬拽,不準吃了大虧的他找回場子去。
憋屈、憤怒、恥辱,讓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個豪門紈絝帶給他的痛苦。
連續幾次在那個豪門紈絝身上吃了虧,被父親禁足在家裡的那段時間裡,倪真也作出了一番反思,在比對他父親倪狂的過往之後,他突然也對僅用了一年,就令一個豪門紈絝變身億萬富豪的電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本就是香港有名的小才子,回寫文章也能寫文章,又有家庭的熏陶,本身才華也是了得,過去的幾個月裡,竟然給他參考一部在港上映的西片,竟然真讓他創作出了一部電影的劇本來,就是他麵前的這個《愛在人間》。
手指摩擦著劇本,倪真眼神閃爍。他是個聰明人,或者說是精明更恰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