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我打的,送到這來就這樣,要帶走就交錢,今天下午三點到人民法院開庭,到時候她一樣得死。”
“你也就剩你那個哥哥了,走吧,像條哈巴狗一樣滾回去吧,記得下午再把她送回來哦。”
我的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但是還是能感覺到被帶上了車。
“項鏈呢?”
不知為什麼,聽到他的聲音總能讓我放鬆下來。
我想回答他,但是卻說不出話。
車輛很快就停了,是擔架把我抬進醫院的,到醫院後沒多久就注射了麻藥,我也徹底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我緩緩的坐了起來,右手卻突然被拉住。
視線投過去,才發現居然是一副手銬將右手我銬在了病床的欄杆上。
“醒了?”順著聲音看去,那位熟悉又陌生的先生放下筆記本電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至少現在沒事了,有我在這裡。”他慢慢走過來,安撫著我的心情。
“現在我來問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
我點了點頭。
“人是你殺的嗎?”
我的瞳孔一縮,隨後立馬搖了搖頭。
“誰嫁禍給你的?”
我張了張嘴,卻還是發不出聲音,隻能感覺到喉嚨火辣辣的疼。
他立刻轉身,將筆記本電腦遞給我,上麵正打開了一個記事本。
我在上麵打出“何善”,隨後遞給他看。
他皺眉,“真的?”
我立刻點頭。
“我會聘請最好的律師幫你脫罪,隻要你沒有說謊,那我會儘我的一切力量為你洗去冤屈。”
我頓時感覺安心了不少,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項鏈呢?”他又繼續問道,順帶將筆記本電腦遞給我。
我如實的告訴了他。
“我會幫你拿回來的,安心養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