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慶說完後又回過身去,繼續和那位老者聊天。
當我走過他們身旁的時候,他們的聲音立馬就停止了,等我再走出去一段距離,才又開始繼續聊。
這裡好像很久沒有打理了,鵝卵石的小路旁都是半米多高的雜草,走了幾分鐘後才來到那片空閒的土地,原本隔開土地的木質柵欄已經完全被蝕壞,感覺稍微碰一下就會分崩瓦解。
夏可可拔出一團雜草,興奮的站在一片雜草中向我揮揮手。
“我已經開出了一片地了,雖然應該還有四五片沒開出來,不過倒也不需要那麼多地,雖然他給的種子確實挺多的。”夏可可指著周圍的一切,頗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能幫上什麼嗎?”看著她的熱情勁,雖說我現在頭還有點暈,但是也不知不覺就被感染了,變得有活力起來。
“當然有了,一起把這兩片地都開墾了,咱們兩個隻種三片地就行,把雜草拔一拔,把地裡的草根翻出來,下午再播種。”
我點了點頭,剛要蹲下來拔草,她立馬就製止了我,“你不嫌衣服弄臟了,後麵的屋子裡有園丁服,雨靴和園藝鏟,先換上再來。”
後麵確實有間屋子,順著土地中延伸出來的木板路就能來到那個小屋,雖然外觀感覺上就像是倉庫。
但走進去確確實實是一間住人的房子,有餐廳,廚房,兩臥室和兩個衛生間,二樓是閣樓,也被改成了書房,書房裡有兩書架的書和三四台電腦,都是連上了網的。
甚至這裡都還有酒櫃,不過我仔細看了看裡麵的東西,滿滿的酒櫃裡麵沒有酒,而是全部都是了飲料。
小屋還連著一間小倉庫,倉庫裡麵就堆放著吳文慶給的花種和肥料。
種子確實很多。
換上衣服,跟著夏可可一起拔了快兩個多小時的草,終於把三片地都收拾出來了。
“我還是第一次種花。”我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站在夏可可身旁,感覺頭也不暈了,身上也不痛了,全身上下奔湧著被他傳染的澎湃活力。
“沒事,我已經種過好多次了,我來教你,其實特彆簡單。”夏可可把鏟子放下,“之前在家的時候學校一放假沒事我就在後院種花,一開始雖然也養死了好多,但現在已經經驗老道了,看著吧,要不了幾個月這邊就全開滿了花。”
幾個月啊,開學前能結出來嗎?
等一下,吳文慶說要帶我離開海港,那我上學怎麼辦?
我大學可是要在海港大學上。
那我離開海港夏可可又怎麼辦?
“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在想什麼?”夏可可突然把臉湊了過來。
“沒什麼,話說,真是不好意思啊,本來你在雲都度假的,現在因為我到海港還回不去了。”
夏可可臉上的笑容明顯僵了一下,她歎了口氣,“其實我在雲都也是一個人,我爸我媽都好忙,過年都難見他們一次,在海港還有你陪我呢。”
“你真這麼想的嗎?”我有一種想娶她為妻的感覺,心底下突然就湧起了一股暖意。
夏可可又露出了鮮豔的笑容,“當然這麼想了,雲都那邊老無聊了,在雲都連花都種不了,就隻能天天躺在家裡。”
真好啊,有這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