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一幕吳文慶深深皺起了眉,他一手攔住了我,與李國保持了約有50多米的距離,吳生立刻站在了吳文慶麵前,幾個保鏢也擋在了我們周圍。
“幾日未見,沒想到你就已經騎在我頭上了。”李國聲音並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山中能傳得很遠。
“我隻是在合法做生意。”吳文慶冷靜的回應著,同時將我的身子緩緩拉了回來,讓我藏在他的身後。
“組織不想讓你合法的做生意,你應該是我們的一員,而不應該站在我們的對立麵。”
聽聞,吳文慶的表情驟變了。
“如果沒有組織,你們丟給我的那兩家賭場足夠導致整個李家徹底消失在海港,是組織救了我一命,救了整個李家。你也彆忘了,是組織一手將你們扶持而起,現在你要拋棄組織了嗎?”
李國的聲音也驟然的冷了不少,我突然就覺得這個場景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在小屋裡和夏可可聊著天擼著貓。
我緊拉著吳文慶的衣角,想緩和一點我緊張的情緒。
“信使在車裡對吧?”
李國微微點了點頭,“組織要看見你的決定,你確定要與組織對抗?”
吳文慶搖了搖頭,“我隻是想做個普通的生意人。”
“組織知道了。”車裡傳出聲音,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徑直走進了莊園。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馬甲,胸前帶著一個十分顯眼的徽章。
那是一個倒著的紅色十字架,邊緣還有著金邊。
那個人走到了李國和吳文慶的中間,從手上拿出了一個類似於懷表裝置的結構,輕輕按動上方,便彈開了一個結構。
結構內正印著兩個血指印。
“曾經,你的爺爺,吳七來到總部和長老簽下的,用為期百年的時間,換取組織的支持,換取武器,人手,資金......”
信使淡淡的說著,“現在時間還遠遠未到,如此,即視為吳氏單方麵撕毀合約是嗎?”
“要不你先回屋吧。”吳文慶揉了揉太陽穴,轉過身來小聲的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臉色已經嚇得煞白,剛準備走,信使就突然叫住了我。
“在事情解決前,沒人能離開這裡,請給出你的答案。”
我的步伐頓時停在了原地,最後顫顫巍巍的轉回身。
“你們還想讓我做什麼?”吳文慶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信使這才將那個懷表樣的收好,“一周後,有一批貨物會從海外來到此地,借助李國的港口和你的船隊,事成後,利潤組織五份,你三份,李國兩份,運輸兩年後,我們的合約就失效,你就是自由人了,可以本本分分的去做你的生意。”
“你有三天的時間考慮,還是那個電話。”
說完後信使就坐回了車裡。
李國還是那個表情,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慈祥的不得了。
“咱們合作愉快,機場碼頭公路全部對你開放了,安心的上街購物吧,帶著你的小女孩。”
兩輛車很快就駛離了我的視線,吳文慶在那裡站了很久,看著兩輛車離開的蹤跡。
曾經,我在福利院裡看過一個木偶表演,幾十根細繩纏繞在一個木偶的身上,由幕後的木偶操縱師操縱著木偶的動作。
現在,我不由的就想到了這件事情。
看著木偶在木偶操縱師手上賣力的擺著動作,我卻覺得木偶是在掙紮。
在無力的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