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可突然拉了拉我的手,湊到我耳旁小聲說道“這種情況下我們是不是應該捂住耳朵縮在一團當沒聽見沒看到?”
額......
吳智強已經撕開了文件夾的封口,從裡麵拿出了一份厚厚的文件。
看到這份文件的瞬間,他的眉頭就緊緊皺起。
“李國在這裡地大根深,要想短時間內把他連根拔起,恐怕非常困難,最好將事情再鬨大一點,能引起上麵的注意,這樣就會有聯合執法部下來對李國督查。”
吳智強簡單查閱了文件最上麵的幾張,又繼續說道,“恐怕李國那老狐狸會將所有的事和他撇得乾乾淨淨,沒有一條證據能夠證明李國和上述的任何事件有直接關係。”
吳文慶也頗有些無奈,“能動搖他這個龐大帝國的根基就已經實屬不易了,真正要做的,是要讓組織相信李國不再具有價值,這樣的話,李國的帝國也會隨之崩塌。”
“又是組織嗎?”吳智強的臉色更黑了,他將文件全部收好,突然撇頭看向了我。
突然間與他對視令我有些舉足無措。
好。”我緊張的和他打了個招呼。
“隻身一人從賭場殺出來,完好無缺的逃離滿是守備的帝國最中心逃離,你,是怎麼做到的?”
啊?
被他這麼一問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抱歉,時局當下,我對任何人都充滿了懷疑,沒必要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見我長時間沒有回複,吳智強又撇過了眼睛,看向窗外海港市的市景。
吳文慶的車正在向著郊外駛去,大批大批的爛尾樓湧入視線中。
高聳的爛尾樓中沒有窗戶,沒有電,更不會有水,但是還是能看見每一扇沒有玻璃的窗戶後那搖曳的光芒。
提前訂了房的人可不會因為爛尾房的原因而無需償還銀行的債務,他們付出一生的積蓄,不僅什麼也沒得到,反而背上了沉重的房貸。
車輛駛上了沿海小路。
遠方汽船傳來的氣笛聲在這裡也能清晰的聽見,大批大批的輪渡船行駛在烏黑的海水之上,冒著滾滾的濃煙向著地平線駛去。
又是一個拐彎,開進了山林間。
入眼可見就是大量的樹樁,還有橫七豎八倒在一旁已經被風乾的木頭。
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駛了快一個小時後才看見吳氏莊園的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