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因緣,命運命數……天意魔教可還真會玩這種花活。”
安靖自是不懼這些因果的,假如北巡使想要給自己送法兵,整什麼糖衣炮彈,那自己吃下便是。
至於賺不賺……
那肯定是狂賺的。
法器法兵同級,但這【紫曜明金鐧】顯然是極品法器,有四重術式禁製不說,本身的材質也極好。
紫曜明金雖然略遜於截玉鋼一籌,但也是踏踏實實的有品靈物,由它所鍛的武器,天然便可擊鬼祛邪,亦可作為法器使用。
之所以選取這個材料來鑄造武器,怕不是看在他師父是明光塵的份兒上,以為靖玄也會一點陽屬術法吧?
安靖用來換取它的二十五套凝心符,在天元界因為工業化,隻需四百善功就能搞定。
而在懷虛界,一套凝心符根據時局的價格,從兩百銀到三百兩之間,二十五套也就是六千多七千多兩銀。
六千兩銀,就連紫曜明金鐧的原材料費都未必追得上,再加上設計費,大匠的工費……那至少是一萬兩銀起步。
鄭墨顯然想要儘快甩脫舒崢的影響,用彆人的東西做人情。
而在天元界……極品法器亦是尋常市場買不到的。
安靖的重明劍匣,非要分類,隻是普通法器,軍用出力大一些而已。天元界遍地法器,大部分都是這個級彆,也即是沒有個人特色化的工業化法器。
紫曜明金鐧這種極品法器,需要專門定製,本質上和安靖送給鐵手的魔材去做成內甲是一回事,各種原材料前後多少也是一萬善功起步。
而找到可以打造這般法器的匠人的渠道和人情,更是不知道值多少善功。
“還真是暴利啊。”
這就是安靖在庭院中,從官府給予的玉匣中取出紫曜明金雙鐧時,心中湧出的想法:“我無非就是兩邊倒了倒,賺到錢就已經多到快要把我吃撐的地步。”
“雖然礙於市場和我的實力,這些‘潛在的財富’無法迅速變現,但卻是一條可以穩定為我帶來資源的財路。”
雖然早就知道兩界貿易互通有無很賺,但真的賺到這個地步,還是讓安靖有種不真實感。
可再怎麼感覺不真實,手中帶著溫熱金陽之屬熱力的紫曜雙鐧卻是真實不虛的。
安靖緊握手中紫金雙色的法兵,稍微掂量,發現重量十分趁手。
不談陽屬,單單是紫曜金本身,就讓安靖感覺如臂使指,他的命格神通讓他可以天然掌握許多武器的運勁方法,雙鐧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雙鐧可以刺,可以劈,可以砸,如若再加上安靖那得自截玉鋼的鋒銳太白煞氣,哪怕是沒有刃口的鐧,也可以如劍般削斬切割。
雙鐧於他而言,可以是雙錘,雙劍,一刀一劍……都可以。
非要說的話,這雙鐧甚至可能比他凝氣成兵的氣兵還要趁手。
安靖融兵入體的那柄氣兵,根基也就是一把尋常法器,論起威力,是比不上有四重術式加持的極品法兵的。
越看越愛不釋手,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武器,修法,神異……事到如今,我大概也能摸到‘大城市武者’的邊了!”
此時,兩界貿易已經到了極限。
至少在懷虛界這邊,安靖是沒辦法再賣一次玄鐵長刀和凝心符,再多必然會被懷疑。
而在天元界,安靖堆積的貨物已經足夠以現在的節奏賣上半年,甚至一年。
安靖也不打算擴大銷量——煉氣境的實力鎮不住更大的生意,哪怕是背後可能有築基的煉氣也是如此。
在安靖真的建立起一方自己的勢力前,哪怕是兩界貿易的暴利也不能太過分,不然的話就會引來兩界的鐵拳打擊,亦或是更加貪婪的視線。
但這已經足夠。
算上之前念沁給的卡,安靖攢下了一萬出頭的善功,這足夠買下尋常的太虛法器。
而安靖也從霍清那邊得到了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