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老二,齊邱操碎了心,跑了趟深山老林讓麒麟幫忙算了一卦。
卦象預,因緣際會,和合而生。
興許得一段緣分會有不一樣的造化。
於是幾個兄弟一商量,上新聞打廣告給二哥征婚,並且買了24小時輪播滾動條,而迄今為止,隻有一人報名,便是名叫陶緹的人。
“但是....”老三齊峰相當猶豫,“我們不征求二哥的意見擅自做主行嗎?醒來不得把我們撕了?”
“怕是二哥醒來想揍咱們也得花費一番力氣,”齊泗長長地歎了口氣。
他二哥皮糙肉厚沒有當場被劈死,可是身上有N多處傷口,一個星期過去了,好藥都用了一籮筐,傷口處的潰爛卻沒有愈合的跡象,傷得不是一般的重。
“那行,我支持大哥,”老七齊安表示讚同。
老四:“既然你們都同意,我也沒意見。”
齊邱擺爛:“好,那就這麼辦!”
在場的兄弟一致同意,但等到齊邱準備分配他們舉辦婚禮的事務時,這幫龍子一窩蜂做了鳥獸散,隻有齊泗行動最慢被大哥當即逮住。
因為婚禮倉促,兩人商量後決定簡單處理,省略掉繁瑣的過程,包個豪華酒店辦一場酒席宣布禮成即可,齊泗負責聯係酒店,齊邱開始羅列邀請名單,請柬來不及準備,隻好電話聯係。
日落西山,夜幕漸漸降臨。
三樓的偌大主臥幾乎快趕上了一樓客廳的寬敞,臥室裡裝飾很簡單,隻有一張床,兩隻床頭櫃和床頭牆上的一副主人的半身照,拍得男人味十足。
齊鎮安靜地躺在床上。
房間內的窗簾沒拉,落地窗外有一隻鳥用直長尖銳的嘴啄著窗玻璃,爪子並用,過了十來分鐘,終於飛走了。
翌日。
天狗喊陶緹起床,以妖怪的敏銳,陶緹已經醒了,隻是好一會兒才睜開惺忪睡眼,兩道眉頭也隨之擰巴起來,慢吞吞道:“幾點了?”
“八點,”天狗從櫃子裡扒拉出衣服丟給他,“你還得去照相館拍兩寸照,彆遲到了。”
“我知道,”陶緹換好衣服,他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白色,批發買的,穿哪件都一樣,也是因為如此平時的衣服也當睡衣穿,早上起來一身的皺皺巴巴。
收拾好自己,拿上證件出門。
清晨的陽光打在皮膚上,給原本白皙的麵龐鍍了一層毛茸茸的柔軟感,軟和了因清瘦而顯得深刻的輪廓,人也冷冷清清的,看起來弱不禁風,但這隻是外表罷了。
取了拍好的照片從照相館出來,他打車去民政局。
民政局外,有一個男人正在等他。
陶緹沒有見過齊鎮本人,隻偶爾在電視裡看過,見的最多的也就是微博裡的動態照片,麵帶凶相,不好相處,而眼前穿休閒裝的男人和齊鎮沒有相似之處,不是本人。
男人先開口詢問:“你是陶緹嗎?”
“我是,”陶緹點頭。
“你好,我是齊總的弟弟,我叫齊泗。”齊泗麵帶微笑,和藹可親,免得把人嚇跑了,“我是代替我二哥來注冊結婚的,他臥病在床,隻好我來幫他辦了。”
陶緹看了證件,確認是齊鎮的,不是騙婚。
於是隨齊泗一起進了民政局,男子與男子結婚和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