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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塵風在這邊感慨，甄平凡卻有些無奈的說道：“葉師叔，做人不要太貪心了。”
“你自己妖孽也就算了，還想再培養出一個妖孽？”
說到後來，甄平凡自己先搖起頭來。
葉塵風聞言，沒好氣的瞪了甄平凡一眼，“我這能叫貪心？按你這麼說，段淩天和他的師尊怎麼說？”
“你看著吧……那位輕揚兄弟如若不夭折，日後必定是驚動各大眾神位麵的人物！”
“其它方麵我不敢肯定……劍道方麵，段淩天想要超過他的師尊，很難很難，甚至幾乎不可能。”
沒人比葉塵風更懂風輕揚的劍道，哪怕是段淩天也沒他懂，那是一個他望塵莫及的劍道境界。
而段淩天現在的劍道境界，在他看來，雖然不錯，但卻算不上高深，逆天，甚至連他都略有不如。
至少，段淩天先前展現出來的，在他看來是這樣。
除非，段淩天有所保留。
但他覺得那不太可能。
昔日，段淩天在七殺穀擊敗萬俟世家年輕一輩第一人萬俟弘的時候，純陽宗有不少人都錄下了浮影珠，所以葉塵風已經通過浮影珠觀摩過那一戰。
“還沒步入神皇之境，劍道就那麼強？”
甄平凡聞言，也忍不住咂舌，同時眼中帶著向往之色，“真是好奇，那是一位什麼樣的人物，竟然這般妖孽。”
“連葉師叔你，在劍道上，都對他自愧不如。”
同時，甄平凡似是想到了什麼，壓著聲音問葉塵風，“葉師叔，據我所知，劍道也是可以成就至強者的……而且，對劍道要求還不低。”
“段淩天的師尊，日後有可能成為至強者嗎？”
甄平凡心裡非常清楚，想要掌握天地四道有多難……在眾神位麵，但凡掌握了天地四道的神尊，都被當作是至強者的預備役。
也正因如此，對於段淩天那劍道驚人的師尊，他不得不展開如此聯想。
而聽到甄平凡的話，葉塵風沉默了片刻，方才再次開口，“這個誰也不知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真要隨便說，你甄平凡也有望成為至強者。”
“不過，比起你甄平凡，比起我……我倒是覺得，那位輕揚兄弟，更有機會成就至強者！”
話音落下，葉塵風又看向段淩天，說道：“便是段淩天，也比你我更有機會。”
雖然，他覺得段淩天的劍道不如其師風輕揚。
但，段淩天才多大？
不足千歲而已！
上一次跟著段淩天回諸天位麵，葉塵風可是知道了不少東西，其中也包括了段淩天在下層次位麵的傳奇經曆。
最重要的是：
段淩天的年紀，隻有七百餘歲！
什麼兩千七百餘歲，都是瞎扯！
段淩天，用了隱匿骨齡的神丹。
當然，他雖然已經知道這事，卻也沒點破，因為他覺得段淩天這樣做肯定有自己的思慮，沒必要去點破。
“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甄平凡看了段淩天一眼，搖頭無奈道：“我做夢都想掌握天地四道中的任何一道，哪怕隻是雛形也行……但，直到現在，一萬多年了，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你這小子，不到三千歲，就掌握了劍道……七府盛宴後，怕是就連那些神尊級勢力，都會留意到你。”
以前，甄平凡也不是沒聽其他人說過，段淩天曾經在純陽宗萬象島上帶著不少人的麵，說過誌不在純陽宗的話語。
但，卻也沒怎麼當回事，覺得段淩天是因為現在成就好，所以有些飄。
然而，當他知道段淩天掌握了劍道之後，卻又是不那樣認為了。
就現在的段淩天，已經值得那些神尊級勢力拉攏。
“運氣而已。”
段淩天搖頭一笑。
而聽到他這話，甄平凡頓時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你這小子，就算想謙虛，就不能換個方式謙虛？”
“你再說這話，我會忍不住想打死你的。”
“劍道雛形，你說是運氣也就算了……劍道，是運氣好就能領悟的嗎？”
……
接下來的一路，甄平凡還在旁推測敲，想知道段淩天領悟劍道之路，是否可以複製，明顯還是有些不太甘心。
畢竟，劍道，太誘人了。
“甄長老。”
段淩天苦笑，“你真要感興趣，也得等日後見了我師尊再說……我師尊現在正在其它眾神位麵。要不然，以後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
直到這一刻，段淩天才算是讓甄平凡閉上了嘴，沒再提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