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白沫:“那我怎麼不知道?”
周細:“你現在知道了啊。”
兩人正說著,絲毫不知道另外三人的視線已經轉移到了她們身上。
顏夢諾看著頭埋在桌子下,隻能看見腰身的人,笑著叫:“周周。”
周細聽見有人叫她,便從桌子下探出頭,見大家都在看她後,拉起白沫微微一笑道:“我幫小沫撿東西。”
顏夢諾嗯了一聲,對著周細揮了下手:“我還有事先走了,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
在開門時顏夢諾又說,“大家放開吃,這頓我請。”
說完顏夢諾就離開了,離開的很快,沒有給眾人反應的機會。
下一秒,羅水秋轉頭看向三人,沒好氣地問:“她是覺得我沒錢請你們嗎?”
三人不語。
“有人請客也挺好,”羅水秋指著桌子上的菜,“這些夠吃嗎?不夠再點。”
韓舒桐瞥了一眼羅水秋,“先吃,吃完再點。”
羅水秋:“韓舒桐!剛才你怎麼不替我說兩句?!你瞧她剛才的模樣,太可惡了!”
“她隻問了你一句話。”
而那句話還是羅水秋自己說出來的。
無論從哪個方麵,韓舒桐也找不到幫羅水秋說話的角度。
況且…韓舒桐覺著見到顏夢諾,羅水秋還挺高興的。
羅水秋叫來了一箱啤酒,在灌了自己三瓶後,她有了醉意。
醉了的羅水秋吃了一口菌湯鍋底裡的菇,一臉嫌棄地吐槽:“怎麼有股蘑菇味?好難吃。”
韓舒桐見狀,知道羅水秋是真的醉了,問:“吃飽了嗎?我送你回家。”
羅水秋搖搖頭,指著地上的酒道:“酒還沒喝完呢。”
然後羅水秋就想起其他三人還沒喝酒,便問白沫喝嗎,白沫說不喝,問韓舒桐,韓舒桐也不喝。
羅水秋的視線移到了周細身上,“小周,咱倆喝。”
韓舒桐先一步說:“她不能喝。”
“她不喝,你不喝,小白也不喝。”羅水秋聲音中帶著點哭腔,“那就是都等著看我笑話是嗎?”
白沫急忙解釋:“不是老板,我是真的不能喝,來之前吃了頭孢,我要喝今天就成了我忌日了。”
羅水秋:“你來吃火鍋吃什麼頭孢啊?”
白沫糯聲道:“那不是醫生讓我吃的嘛…”
羅水秋視線一轉,轉到了韓舒桐身上,“周細為什麼不能喝酒。”
白沫疑惑:“老板,周姐本人就坐在這兒,你為什麼要問桐姐啊?”
韓舒桐抿唇,末了說了句:“我陪你喝。”
“還是你對我最好。”羅水秋說著開了一瓶遞給韓舒桐。
就在韓舒桐準備喝的時候,周細先是拽了一下韓舒桐的衣角,然後挪著凳子靠近了些,小聲說道:“你還吃著中藥呢,不能喝酒的。”
說著周細拿過酒瓶,“還是我喝吧,你的情況比我嚴重多了。”
說著周細又靠在韓舒桐的耳邊輕聲說:“最後一天,少喝點沒事的。”
周細的忽然貼近,讓韓舒桐心裡一緊,周細在耳邊低語呼出的吐息,吹在韓舒桐的耳朵上癢癢的。
讓韓舒桐一時失語。
羅水秋現在的狀況,要是沒個人陪她喝一瓶,說不定她會把這個火鍋店掀了。
出於同情,周細能做的也隻是陪羅水秋喝酒了。
韓舒桐要阻止,一旁的羅水秋見周細拿著酒瓶,說道:“周細,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羅水秋的朋友了。”
羅水秋站起來,將酒瓶伸到周細麵前,“來,碰一個。”
半個小時後。
羅水秋趴在了桌子上,嘴裡還嚷嚷著顏夢諾的名字。
而陪她喝酒的周細,則是抱著韓舒桐的胳膊,頭在胳膊上蹭了蹭。
一箱12瓶,羅水秋喝了11瓶,而周細…喝了一瓶。
其實也算不上一瓶,因為途中韓舒桐趁周細不注意倒了點在杯子裡。
韓舒桐驚訝於周細的酒量,沒想到隻是半瓶酒就喝迷糊了。
走出火鍋店,韓舒桐陪著周細和羅水秋站在路邊,白沫則是去找停車場找羅水秋的車。
韓舒桐一手扶著一個,左邊是周細,右邊是羅水秋。
左邊的人安安靜靜的窩在韓舒桐的懷裡,右邊的…如果不是韓舒桐扯著她的後領子,已經不知道會跑到哪去了。
喝酒後的周細很乖,不像羅水秋,動靜大的像是隻哈士奇,嘴裡還一直罵著顏夢諾,引起了好多人的圍觀。
就在韓舒桐快要拽不住羅水秋,甚至要被羅水秋給撂倒時,一輛停在了她們麵前。
“老板。”白沫下車後連忙扶住羅水秋,接著看向韓舒桐說,“桐姐,我先帶老板走了。”
韓舒桐一隻手得了解放,微微甩了下後對白沫道:“路上小心。”
在白沫驅車離開後,韓舒桐也扶著周細向她車走去。
走了兩步,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向韓舒桐走了過來,對韓舒桐說了兩句話,見韓舒桐搖頭後,女人一臉遺憾的離開了。
周細聽見了女人的話,迷迷糊糊的從韓舒桐懷中退了出來,站在韓舒桐麵前,疑惑地說:“她為什麼會覺得你是les啊。”
女人雖說的是英文,但周細聽得一清二楚。
女人問韓舒桐:你是我在中國見過最漂亮的人,我很想認識你,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和你成為戀人?
作者有話要說:女人:我有姬達,需要給你一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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