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微笑道:“上次見到沙書記時,領導說您理論經驗豐富,工作能力極強,讓我要多多向您學習。”
“哪裡,哪裡,沙書記才是我們共同學習的榜樣。”薑文鴻笑著擺了擺手,微笑道。
鄭明謙和的笑了笑,緊跟著,向薑文鴻道:“薑書記,請您放心,之後在組織部的工作中,我會儘力輔助好安部長,幫助他打開工作局麵的。”
“嗬嗬,那我替安部長謝謝鄭副部長的大力支持。”薑文鴻微笑頷首,然後有些歉疚的向鄭明道:“鄭副部長,上次的事情,抱歉了,晨峰跟了我很多年,一直想下去鍛煉鍛煉……”
“薑書記您客氣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知道,比起晨峰同誌,我的資曆和能力都是有所欠缺的。”鄭明急忙擺了擺手,謙遜一句,然後道:“隻可惜,這次晨峰同誌也沒上去,是琅琊縣人民的一大損失,失去了迎來一位優秀縣委書記的機會……”
薑文鴻微笑搖頭,道:“沒辦法,這次古家是下了大力氣。不過,我相信你和晨峰同誌,你們都還年輕,未來會有更好的機會。”
“是啊,誰都沒想到,古家會下這麼大的力氣,力排眾議,拿下了這個位置。”鄭明笑著點點頭,然後佯做惋惜道:“可惜,在這件事情上,安部長沒有太堅持,下太大的力氣,若不然的話,也許還有機會。”
薑文鴻聞聲微微一怔。
而在這時,鄭明仿佛沒看到薑文鴻的表情般,繼續臉上帶著些迷惘和不解道:“領導說,這次省裡因為乾部考核機製改革的緣故,還是比較重視安部長的意見,也征求了安部長的意見,但是,安部長說一切服從組織的安排,沒有太堅持舉薦晨峰同誌。若是他一錘定音的話,我想以晨峰同誌的資曆和能力,一定是有機會爭一爭的。太可惜了……”
薑文鴻雖然麵不改色,但心底此刻卻是布滿了陰霾。
聽鄭明這話的意思,安江此番沒有當推手,而是充當起了絆腳石的角色。
薑文鴻不能理解,甚至,他心中都有些憤怒。
安江這是把他當成什麼了?
為何要這樣對待他,與他虛與委蛇?
難道,他還不夠舔安江嗎?
說句難聽點兒的,他隻差沒把安江的褲子脫下來,舔安江的腚溝子了。
他在安江麵前,完全不像是安江的領導,倒像是他的下屬,那討好的模樣,他自己看到都覺得為之而汗顏!
可是,安江給他帶來了什麼呢?
隻是,安江為什麼要這麼做?
薑文鴻真的想不通。
他是賀家的嫡係,身上打著賀家的烙印。
楊晨峰身上打著他的烙印,自然也能算是賀家的人。
而且,安江不可能不知道他有多信任楊晨峰的,可以說,是個官場中人都能看出來這件事情,若不是足夠信任,他怎麼可能會千裡迢迢的把楊晨峰帶過來?
提拔自己人,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安江為什麼要把這麼大好的機會拱手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