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注意到商江寒稱呼白其瑞大名。
他應該很厭惡白家吧!
“昨天下午,白家老爺子給我打了電話,同意股權轉讓,白氏企業願意被收購。”
“那為什麼還牽涉到鐘伯?”
鐘宏光來崇原路,不可能是跟商江寒巧合,也不會是來接姚純。
事情太過趕巧。
大手在女孩背後慢慢撫摸,不帶任何情yu,隻是習慣使然。
商江寒勾了勾嘴角,心情變好許多,說話放鬆不少。
“鐘伯是半個嶽父,他雖是商人,卻也重情感,他插手是為了幫我,不能讓我陷於輿論漩渦裡,被人戳脊梁骨說狼心狗肺吧!”
沈潮汐恍然。
白家多年經營不善,白氏空殼一個,商家父子幫襯多年,最終還是毀在了白家不爭氣的子嗣手裡。
聯眾要收購,反而被動挨打。
人們不會念著你幫襯多年,而隻看結果,既然聯眾有財力物力,以前能幫白氏一把,這時候為什麼要踩在腳下。
輿論的風向往往不求真相,隻看熱鬨和無端猜測。
大肆宣揚聯眾這個姻親收購白氏,隻會被外界曲解成商江寒的蓄謀已久!
連以前的幫襯也變得目的不純。
“你在乎嗎?”沈潮汐在暗夜裡開口。
下巴在女孩額頭蹭了蹭,感受額間微微潮濕:“以前不在乎,我是商人,利益是我的終極目標。”
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沈潮汐有預感,後麵這話跟她有關係。
“那現在在乎了?”女孩語氣柔和,聲線微顫。
男人長舒一口氣,薄荷味的口腔氣息噴在沈潮汐濃黑的秀發裡。
斑駁的燈光暗影在女孩瑩白肌膚上撒下一道光暈。
再絢爛的光彩在她麵前都那樣的黯然失色。
“在乎!”男人聲線似弦。
不想讓你的研究生同學指指點點,說起沈潮汐的老公是那種冷血商人,不想讓孩子進了幼兒園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