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層闊太,哪個好惹?
“什麼意思?”
沈潮汐淡笑:“你以為我怎麼知道照片這件事的?是商太太直接找了商總,指著鼻子要真相,因此才查到了你這裡!”
沈月月臉色一寸一寸白下來。
沈潮汐沒給她喘息的機會,繼續說道:“商太太朝商總要說法,不單是要問罪我,連知情人也不會放過!
而這個知情人,恰恰就是你沈月月!
你彆忘了我們的關係,商太太想查什麼易如反掌。
姐妹之間打打鬨鬨,誰會相信你想往死裡整我?
如果不是這樣,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兩姐妹為了自家企業,在算計商江寒!”
話音剛落,沈月月蹭地從座位站起來,渾身發抖,帶動身後木質皮椅發出叮咣之聲。
她人已汗濕,臉色幾乎刷白。
相比較,沈潮汐安靜閒適,端起麵前茶杯輕輕品茗,似是為了喝茶而來。
“我沒有!你不要瞎說!”
算計商江寒?
她恐怕搭上全家都不夠!
青花瓷茶碗被一隻細白手放在實木餐桌,用力微猛,發出沉悶又清脆的聲響,在繚繞輕質樂曲裡,帶來一絲不正常的契合。
沈月月心臟激靈一下,而後狂跳不止。
沈潮汐抬眸看過來,眸底冷意蔓延。
“你說你沒有,卻做出了這種事!”
沈月月搖頭,眼淚嘩嘩流下來,嘴唇顫抖厲害,毫無形象。
“我不知道商太太是這種人!姐姐,你想想辦法,商總?對你陪商總睡,他不可能一點情麵不留給你的!”
沈潮汐皺眉,這話說的真直白,又忒不要臉。
自己闖了禍,要彆人想辦法。
沈潮汐無能為力攤開雙手。
“不好意思,我也自身難保。”
“你可以找你媽媽呀!她不是嫁了很有錢的男人,還生了孩子嗎?對呀,你後爸是鐘離的大伯,他們跟商家要好。”
知道的不少。
沈潮汐已經站起身,左手拎起手包,右手下意識去摸左手腕女士腕表。
“你這一說我還真忘了,看來我能保住自己,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到了這時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