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商江寒冷淡目光掃向站在車外的沈月月。
“沈大光所有資產加起來恐怕連千萬都沒有,更何況負債累累,不動產已經全部抵押,你讓我太太去繼承什麼?錢還是債?”
沈月月計謀被拆穿,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商江寒又給了她致命一擊。
“這個胸針看到了吧,全球獨一份,拍價八千萬!
我太太會在乎你那點錢?”
商江寒很少懟女人,這次是個例外。
沈潮汐收回目光前,朝沈月月說道:“非要在我麵前丟人現眼,自找的!”
說完話,車窗玻璃自動上升,同時大G轎車駛出警局。
事實證明,沈月月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不被南牆撞個頭破血流她絕不甘心。
沈潮汐和商江寒到達雲城第三天,銀行那邊終於妥協,不會追究沈大光當初借貸擔保人的任何責任,當然,商江寒也做出了某些讓步,沈大光第一期款項的兩千萬,商江寒願意承擔一半責任。
至此,雲城之行圓滿完成。
律師團隊陸續撤離。
隻是,當天下午生出了另一件離奇事情,商
沈潮汐和商江寒竟然被一群債主堵在酒店餐廳。
沈潮汐本來準備上午離開雲城,主要是離家三天,她實在想念孩子。
出生至今,商濯茗還沒有離開過媽媽如此長時間。
商江寒拖慢了腳步,他想去看看當年沈潮汐上學的地方,走走她從上小學到高中畢業,那十幾年時間走過的那段最孤獨的路線。
沈潮汐在雲城幾乎沒有朋友,以前上學孤獨求敗,卻沒人能打敗她,所以很多時候她是被孤立的,等上了初中,家裡突變,姚純離家,沈月月母女鳩占鵲巢,她日子不好過,性格更加孤僻。
沈潮汐心裡明白,商江寒所想是對她的一種遲到的安慰。
以後她會是受人尊敬的高高在上的商太太,是商濯茗最愛的媽媽,是聯眾第二股權人,可這些永遠彌補不了她以前的遺憾。
因為債主的圍堵,兩人不得不改變行程,坐於酒店會客廳與對方形成對峙局麵。
來的這群人氣勢洶洶,看得出來很多並非債主本人,而是當地被雇來做慣這一行當的小混混們。
會客廳裡,這幫人毫無形象,吞雲吐霧,嘰裡呱啦,又是拍桌子又是摔杯子,簡直表演一套人情百態。
話語間,沈潮汐才知道,這些人這幾天一直在沈家彆墅那邊守著。
沈大光一死,他身後的債主全都冒出來,把沈家圍了個水泄不通,甚至有人去堵沈月月。
如今坐於會客廳大的這幫人幕後指使,或者說挑撥者是誰,不用細想便知。
沈潮汐真是無語至極,她一個被驅逐出家門的人,為什麼還要替沈大光還債?
沈月月母女倆腦袋不是被驢踢了吧!
商江寒微皺眉頭,其實已經動了火氣,跟太太好不容易約會外出,被這些人給打亂,他連應付這些人的心情都沒有。
商江寒的沉默,讓一群人更加囂張,俗話說青龍不壓地頭蛇。
即便商江寒氣場不俗,在一群五大三粗紋身疤痕男中間,看著還是很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