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件事,沈月月一直難以啟齒,袁陸早些年被他原太太算計,已經沒有生育能力,大把藥吃著,也隻能維持那麼幾分鐘,還次次把沈月月折磨的苦不堪言。
債主逼債,憑什麼她們母女要像過街老鼠,而沈潮汐就相安無事做她闊太太?
沈月月不服氣,連夜找人傳了話給那些債主,說沈潮汐這次回來,和她老公就是為了幫沈大光解決債務而來。
傳話時她故意忽略掉商江寒身份。
當年,商江寒對沈家約法三章,沈潮汐的身份誰爆出去,後果自負。
這話,隻要稍一打聽便會相信。
沈家大女婿此次前來,帶著律師團隊,包下半個星級酒店,驚動了上麵軍區的人,這事不是秘密。
沈月月不認為離了上京地界商江寒還能蹦噠開。
“放心吧,姓商的有的是錢,我爸那點債算什麼,他的九牛一毛!”
沈月月又想起那個讓她恨不得咬斷牙的胸針。
有錢給太太買上億胸針,沒錢給老丈人還區區幾千萬的債務?
商人最要麵子,她不信沈潮汐舍得讓身後金主丟麵子。
話題一轉,沈月月看四下無人,便低聲問蔣維豔。
“你那天到底去哪了?”
哪天?
蔣維豔臉色漸漸發白,身前手掌緊握。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沈月月嗬嗬冷笑:“你還裝,既然拿我做了假口供,你有本事還瞞著我?是不是因為那個狐狸精,你把我爸推下去的?”
蔣維豔臉上血色全無,差點滑下來。
“你彆胡說,我推你爸乾嘛,他死了我過成這樣?我傻呀!”
沈月月稍作考慮,覺得媽媽的話有道理。
“那你那天去乾嘛了,既然沒推我爸,你拿我做幌子做什麼?如果讓警察查出來你說謊,我都要被牽連,到時候我們都要進去,你是不是我親媽?”
蔣維豔支支吾吾,不想說。
沈月月威脅她不說就去警局舉報。
蔣維豔無奈說出那天她跟沈大光一個供應商去爬山。
爬山?
穿著高跟鞋?高定低胸裙。
沈月月上下打量她媽媽,如今已經五十歲的女人,因為這幾天疏於保養,眼角皺紋已經很深刻。
蔣維豔被自家女兒拿蔑視的眼神盯著,實在受不了,一咬牙說出真相。
“……怎麼了,隻允許你爸跟那個狐狸精眉來眼去,讓人男朋友堵在地庫打成豬頭,我為什麼不能報複回去,不就是比誰頭頂草原寬闊嗎?我給他種一片樹林!”
其實,那天蔣維豔也確實去了山上,隻是坐車開到半山腰,一直沒下車,回程途中才接到電話說沈大光死了。
正好那天沈月月跟陸家女兒吵了兩句回了沈家,蔣維豔才跟她串了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