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補充一句。
“沒錯,今天被你騙過去要債的全部斷胳膊斷腿,那幫人夠狠!”
“關鍵是,雲城上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幫人罪算是白受了。”
“說不說!”
沈月月已經從隻言片語中了解情況,她嚇得腿軟,扶著牆勉強站著。
“我……我不知道呀,我姐姐十幾歲就離家,我怎麼知道她老公是什麼人?”
沈月月扮起無辜,演技絕對在線。
隻是,她忽略了身邊有個豬隊友。
蔣維豔正在火頭上,被女兒罵不要臉,她怎麼能忍。
“你怎麼不知道?當初你從上京回來告訴我們那人是商江寒。
誰是商江寒,你還給我們科普了幾天。
你爸爸活著的時候有沒有警告過你,彆招惹這個人,否則我們整個沈家都要給陪葬,結果你不聽,還把要債的招過去,你……”
“媽!”沈月月使勁扯著頭發,她此刻恨不得把蔣維豔的嘴給縫上。
沈家彆墅一片狼籍時,沈潮汐和商江寒正走在雲城新原小學操場。
這個時間,小學生都在上課,教學樓位置隱隱有朗朗讀書聲傳來。
沈潮汐指了指二樓位置。
“我小學六年都在西邊第二個教室。
剛開始個子矮矮的,被老師安排在第一排,結果每年排桌就會往後走一排,等到六年級讀完,我就坐在了倒數第二排。”
商江寒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教學樓西南角有一棵楊樹,高聳入雲,此時鬱鬱蔥蔥遮蓋整個年級窗口。
商江寒嘴角勾起,腦海裡想象一年比一年高的漂亮小姑娘。
他心裡突然有個想法,如果可以,他想要一個女兒,長得像媽媽的模樣,聰明伶俐,功課好,沒有朋友緣也沒關係,要像她媽媽一樣能打就好,最起碼不會受人欺負。
兩人在操場散步,很快便出了門崗。
剛才進來,商江寒給門衛遞了一條好煙,如今門衛親切將二人送出門口。
馮徹等在大G車門口,下一站他們要去隔著一道街的中學。
沈潮汐拒絕坐車,拉著商江寒指了一條小巷。
“這是一條捷徑,十分鐘就到。”
對於這邊的地形和人,沈潮汐以為她會是陌生的,可真的走過來時,才發現有些東西已經深刻在腦子裡。
一個下午,他們在大街小巷徘徊,晚上還特意遊玩本地很有名的長河,在夜市一條街吃了各種美食。
第二天,沒有任何阻礙,沈潮汐和商江寒一早便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上午十一點鐘,接機的汽車停在崇原路彆墅。
商濯茗今天跟著爺爺奶奶住這邊。
剛下車,沈潮汐便如一道利劍衝了出去。
商濯茗小朋友並不在彆墅裡,而是在自家彆墅後院一片空地。
沈潮汐抱著小家夥連親了好幾口,才算將將解了這幾天的思念之情。
哪知小家夥一扭身又去拿著他的小鏟鏟鏟土。
“他在做什麼?”沈潮汐覺得受到冷遇,心裡不是滋味,問道。
阿姨笑著解釋道:“您和先生走後,董事長和夫人擔心孩子鬨情緒便帶到鄉下散心,小少爺在農家玩瘋了,看著人家種蔬菜,他回來就拿著小鏟子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