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地產已於昨日宣布破產,固定資產全部抵押。”
商江寒用這句話給沈家做了最後定論。
至於蔣維豔和沈月月何去何從,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周日,家裡來了一波小客人。
沈潮汐提前發請帖,把有孩子的幾家都叫過來聚了一次。
張嚴家女兒手術很成功,已經能出來蹦蹦跳跳,還有方圓把小托米也帶了過來。
零零總總,家裡一下子來了十幾個孩子,最大的商思甜,最小的鐘離家兒子和蘇甜家女兒。
熱熱鬨鬨一天,晚飯後商濯茗鬨得太累,躺在自己小床上兩眼打架,嘴裡還嘟囔著要上幼兒園。
沈潮汐預產期在明年五月份,到時候家裡添個新成員,她擔心對越來越調皮的商濯茗照顧不周,並且明年到了入園年齡,沈潮汐擔心小家夥會拒絕上學,因此現在開始給他灌輸上學的事情。
商江寒笑著捏她鼻子,說她杞人憂天。
小家夥如今隻對他的各種車子感興趣,連好不容易開墾的蔬菜地都拋到一邊。
沈潮汐從商濯茗房間退出來,準備去洗澡,這一天折騰下來她也挺累。
進了臥室,她沒看到商江寒,以為它去了書房,便先拿了睡衣到浴室洗澡。
等沈潮汐舒舒服服泡了一個熱水澡,從浴室出來走出房間,便聞到一股焦糖味。
味道從一樓餐廳方向傳上來。
男人腰間綁著圍裙,正在餐廳忙碌。
沈潮汐抓起吹乾的頭發,隨意在腦後打了個彎,走下樓。
餐桌中間擺著幾個小白磁盤,上麵放著幾樣樣子怪怪的點心。
焦糖味道濃鬱。
最近沈潮汐就好這一口。
她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看著幾樣點心上麵鋪著薄薄一層深紅糖色。
“你做的?”沈潮汐問從廚房出來的商江寒。
男人沒有回答,給了她一個你猜的眼神。
晚飯後,彆墅裡就剩下一家三口,食物不能憑空冒出來。
“賣相不好,不過我嘗了,能吃。”
能吃?
這是商江寒給自己廚藝的最膚淺評價。
餐椅被男人拉開,沈潮汐坐下來,手裡被放了一個刀叉。
沈潮汐看了看金屬質地刀叉,再看看不過餃子大小個頭的點心,她把刀叉放下,乾脆用手指去捏。
“小心湯!”商江寒提醒,拉開對麵座椅,目光盯著沈潮汐看。
沈潮汐先捏起一塊曲奇餅乾,放到鼻子下麵狠狠吸了一口氣。
那種焦焦的甜香味道一下子充盈進她鼻腔。
沈潮汐開口咬了一塊。
怎麼說,比起大酒店糕點師,商江寒的廚藝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沈潮汐把手裡的餅乾都放入嘴裡,又去拿蛋撻,兩三口又吃掉一個,然後又把每樣點心挨個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