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喬有些站不穩了,直接撲到了簡鬱寒的懷裡,小臉胡亂地蹭著。
再次擁抱柔軟的嬌軀,那些纏綿至極的畫麵一幕幕湧現,之前冷下去的血液幾乎瞬間沸騰,簡鬱寒渾身肌肉緊繃,下意識就想把人抱緊。
“哎,你不是玲玲的老板嗎?這麼晚了有事情嗎?”
丁姨也被門鈴吵醒了,她揉著眼睛走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在門口糾纏的一幕,原本以為是壞人,一看是美玲公司的大老板。
盛鬱集團有不少員工福利,丁姨以前帶著孩子參加過公司組織的旅遊,對簡鬱寒這個年輕的老板印象很不錯。
“這,你們這是?”
安喬已經賴到人家懷裡了,丁姨有些不知所措,
“小簡啊,那個,喬喬喝多了,把她交給我吧。”
簡鬱寒低頭看了安喬一眼,直接開口拒絕,
“阿姨,不用了,我來照顧就好,我是她哥哥。”
聽到熟悉的哥哥二字,安喬格外給麵子,抬起頭來黏黏糊糊地撒著嬌:
“哥,我冷,我們回家吧。”
簡鬱寒把外套給她披上,彎腰抱起昏昏欲睡的某人,
“好,哥哥帶你回家,丁阿姨,回去休息吧,我們走了,明天我再和玲姐聯係。”
丁姨睡得懵了,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大老板把玲玲的朋友抱走,從背影看怎麼感覺大老板好像在親喬喬的額頭?
不是說是哥哥嗎?
電梯就在對門,看傻了眼的丁姨門也沒關,然後就看到了剛剛還迷迷糊糊的安喬捧著人的側臉一個勁兒地親著撕咬著。
丁姨年紀大了,看到這一幕有些臉熱,很快就關上了門,哎呦,什麼哥哥呀,原來是情哥哥!
簡鬱寒的房子在b棟,他腳步匆匆,很快就帶著安喬坐上了b棟的電梯,好在夜深了,電梯裡沒旁人,他就這麼抱著熱情的安喬放肆地吻了一路。
他不是君子,在安喬麵前他從來都當不成君子。
回到家,連燈都沒打開,在玄關處兩人就纏綿上了。
醉後的安喬也格外的熱情,順著男人的動作褪掉所有束縛,簡鬱寒,簡鬱寒,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他們真的太想對方了。
可再沒有擁抱的理由了,遺憾太深,隻好在這樣如夢似幻的情況下放縱片刻。
安喬仰頭獻上柔軟的唇瓣,呼吸交纏間,簡鬱寒的大手也不老實,細細巡視原本隻屬於自己的領地。
以前的青澀如今終於能輕易填滿掌心,他又喜歡又惱恨,明明這一切本該在他的見證下改變。
簡鬱寒一時情緒翻湧,手上力氣重了,安喬毫不客氣地要推開他,簡鬱寒趕緊把人擁入懷裡,輕吻安撫。
空蕩的胸腔被感激和疼痛填滿,簡鬱寒激動得渾身發抖,還好,他的喬喬終於回到他的身邊。
她是他的,永遠,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
男人突然鬆開她,擁抱和親吻全都消失,安喬有些無助地靠著牆壁,她低頭看著簡鬱寒,然後一下子被刺激得淚眼朦朧,莫名有些難捱,細長的手指忍不住緊緊抓著男人粗短的黑發。
一切都太不真實了。
她想,是夢吧,這一切都是夢吧。
就算是夢她也不想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