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可簡鬱寒臉上不見一絲愧疚,手也不老實地試探著往安喬衣服裡滑。
安喬也沒攔著,她這段時間被伺候得舒服,很少拒絕簡鬱寒的求歡。
兩人濃情蜜意地靠在沙發上親了一會兒,正打算進行下一步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安喬在食欲和色欲以前果斷選擇了前者,推開簡鬱寒打發他過去拿衣服。
簡鬱寒一臉欲求不滿,不過看到安喬警告的眼神後還是認命地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孫助……”
打開門一看,來人不是孫助理,而是剛剛結束拍攝的沈芸。
“鬱寒,我,我想再和你聊一下續約的事情。”
沈芸這些年雖然一直很自信自己可以在簡鬱寒身邊占據一席之地,可兩人的距離始終無法縮近。
現在連唯一的合約都要被斬斷,沈芸心裡的不安快要達到頂峰。
這五年來,簡鬱寒潔身自好,身邊一個異性都沒有,她以為的那份可能性,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為了她。
不管怎麼樣,她都想問個清楚,於是不顧美玲姐的阻攔還是找來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穿著浴袍的簡鬱寒,剛剛組織了很久的語言一時忘了個一乾二淨,結結巴巴地說著自己來的意願。
簡鬱寒也從剛剛被打擾的不耐煩恢複了之前的平靜,他現在隻想把人趕緊打發走,
“沈芸,合約的事有玲姐給你談,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你為公司的付出我都知道,該給你的一分都不會少。”
沈芸聽得出來簡鬱寒的意思,他是一點兒都不想再和自己繼續談下去了,
“鬱寒,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為什麼,這幾年,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真的不知道嗎?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是你嫌棄我年紀大了,還是你的家庭不能接受一個出頭露麵的兒媳嗎?”
簡鬱寒皺著眉看著眼前泫然欲泣的女人,他心裡生不起一絲心疼,這幾年和安喬的錯過有她的一份功勞,簡鬱寒還沒有高尚到不去遷怒。
他怪自己蠢,也後悔當初簽下沈芸。
“鬱寒,如果是家庭的原因,我,我可以退圈,我可以安心當你背後的女人。”
簡鬱寒抿了抿唇,想到房間裡的某人此時估計正在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他歎了一口氣,直接對沈芸道,
“沈芸,我隻把你當朋友,在我這裡你的所有特殊性體現在你的投資回報率,能幫我賺錢的朋友我自然要捧著些,至於你的感情,抱歉,我早就說過了,我不需要,也不會給你回應。你還是先回去吧,工作上的問題交給玲姐吧。”
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終於落下,沈芸的眼淚一個勁兒地往下滑落,沈芸哀求地看著簡鬱寒,
“不,鬱寒,我不信,你讓我進去,我們好好談一談,好不好?”
簡鬱寒拒絕得乾脆利落,
“沈芸,這不合適。”
安喬聽了半天早就煩了,趴在沙發上喊了一聲,
“合適啊,怎麼不合適,沈小姐,進來吧。”
聽到女人的聲音,沈芸的心都涼了半截,她有些失禮地闖了進去,看到熟悉的人時那顆心是徹底涼了。
安喬,是安喬回來了。
她不是結婚生子了嗎?
怎麼又出現在簡鬱寒的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