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2號,距離希爾3號受傷,已經過去了兩周半。
距離在約翰霍普金斯接受prp療法,返回奧蘭多也過去了一個多星期。
“恢複的不錯。”
吃過早飯,陳宇還是慣例給希爾進行檢查。
雖然眼睛掃一眼就行。
希爾心情不錯,自己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我感覺也不錯,陳,你教我的那些動作,比如飛鳥,我感覺特彆有用。”
他右腳站立,比劃了一個大鵬展翅動作。
陳宇一陣哭笑不得“那是你的錯覺。”
希爾比劃的動作,其實是五禽戲鳥戲中的動作。
從約翰霍普金斯回來,在prp療法的緩衝期過去以後,陳宇就有意識的安排希爾進行康複練習。
反正他腳踝已經消腫,不是劇烈的動作,問題並不大。
躺著不動,血液不流動,才影響恢複。
動起來,還能保證他的運動狀態。
陳宇是循序漸進,給他安排了不少訓練,其中就有五禽戲。
陳宇從中挑選了一些不需要過度使用左腳的動作,教給希爾練。
主要目的還是活動筋骨。
在陳宇看來,真正有用的,還是藥物,是針灸,是按摩,是消炎藥。
再加上合理的飲食,每天規律的作息,沒有比賽的壓力,身體才能恢複的這麼快。
其實正常來說,兩周多的時間,單純的腳踝扭傷,也差不多該好了。
真正麻煩的還是軟骨損傷。
陳宇目視下,受損的軟骨還是老樣子,恢複的有限。
氨糖,還有prp療法,應該是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還遠遠不夠。
軟骨的自愈能力太差太差了。
還是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係統治療效果上。
希爾搖頭“不是錯覺,你知道嗎,我已經感覺到了,你之前說的氣的存在,這一定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幫助我快速恢複。”
和陳宇一番接觸,在希爾的心中,遙遠的東方古國都多了一層神秘光環。
“氣?”
陳宇無語的瞥了一眼滿臉認真的希爾,很想告訴他,你所謂的氣感,其實就是血液的快速流動。
“來,貼膏藥。”
陳宇招呼希爾坐下。
膏藥已經製作完成,今天就準備用上。
提起膏藥,希爾臉色微變,小聲問道“陳,你確定這個東西沒有毒嗎?”
那麼多條蜈蚣,還有亂七八糟的草熬出來的,怎麼看怎麼像中世紀女巫配置的魔法藥劑。
陳宇取出一片膏藥烤製“放心,我要是想毒死你,有一百種辦法,不用這麼麻煩。”
希爾笑容僵硬,看著陳宇把膏藥糊在自己腳踝上,燙的一哆嗦。
“走吧。”陳宇起身。
今天,魔術有一場社區關懷活動。
全隊的球員都要參加。
按理說,希爾在養傷,不應該去的。
可是昨天加布裡埃爾專門上門,希望希爾能參加這次活動。
上上個星期,在奧蘭多北麵的梅特蘭,一所小學,發生了一起惡性事件。
一個年輕白人,也不知道是仇富還是嗨了,持槍闖入當地一所私立小學,引發了驚慌,索性的是,沒有學生受傷,隻有一名保安,在和行凶者的對峙中被流彈擊傷,而這個年輕人,也被當場擊斃。
這事兒都報道一個星期了,鬨的沸沸揚揚。
對於此,陳宇隻能說見怪不怪。
奧蘭多的治安本來也不算多好。
而佛州,曆來有出瘋子的慣例。
為此,市政府那邊邀請魔術隊球員,為這些孩子辦一場社區活動。
因此聽完緣由之後,希爾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陳宇自然也不會反對,希爾現在的情況,像個普通人一樣活動是不成問題的。
而且陳宇自己也打算跟去。
陳宇想多見見希爾這幫隊友,診所那邊已經搞定了,可是沒什麼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