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您彆開玩笑了,這明天就要比賽了,怎麼放棄啊。”他急忙勸說道。
墊子上的劉祥也是有點兒懵,下意識的想說些什麼,可看著窗外的狂風大雨,還是把話吞了回去。
陳宇道:“沒什麼不能放棄的,我們的目標本來就是大阪站,水戶站,隻是為了讓劉祥再找一找狀態,既然環境不適合,那強行出戰,隻會產生負麵影響,就算奪冠,又有什麼意義。”
亞洲範圍的大獎賽,對於劉祥而言,奪冠隻能說是毫無壓力。
孫海平瞪大了眼睛:“奪冠還沒有意義嗎?”
獎金什麼的先不說,陳宇會補,可這好歹也是一項冠軍,一項榮譽啊。
陳宇道:“不是說奪冠沒有意義,而是要根據情況做出取舍,冠軍和冠軍,含金量還是不一樣的。”
競技體育,有時候就是這麼殘酷,哪怕是奧運會,拿了小項目金牌,也無人知曉。
而同樣是冠軍,十個普通的冠軍,也頂不上一個破世界記錄的冠軍。
孫海平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半晌道:“反正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陳宇也不廢話,直接掏出手機,道:“我給餘主任打電話。”
說的是這次來日本比賽的領隊,田徑運動管理中心國家隊管理部的主任餘維立。
孫海平默默歎口氣,直接招呼劉祥起來,去收拾行李。
陳宇跟袁偉瑉打交道的人,()
他餘維立拿什麼反對。
其實孫海平也挺好奇的,陳宇和袁偉瑉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為什麼能從體育局要來那麼大權限,能讓劉祥說放棄就放棄那麼多比賽。
電話自然有用,第二天一早,一行幾人便坐上了前往大阪的飛機。
果然如陳宇預料的那樣,天空陰沉,飄著小雨,關鍵還有風,四級的樣子。
這種情況下,到了下午的決賽,肯定會影響劉祥的發揮。
相比於水戶,大阪的天氣就要好很多。
就是早晨氣溫還有點兒涼,能低到15度左右。
6號這天,中國田徑隊全員也趕到了大阪。
當地主辦方提供的訓練場地,劉祥和中國田徑隊眾人見了麵。
尤其是史東鵬。